“启禀将军,是在下的上吏,让我等护衞在其身旁,并承担刺探前方职责。”
姒开闻言,这才想到,似乎自己莽撞了一些,乘着马车就前行了,若不是遇到了这个士卒,还不曾想,这四方的危险。我真是糊涂啊!
想到这裏,姒开赞赏旁边的士卒道:“我见汝护衞之事与邦汋之事不错,待回到吕国,吾替汝向主君求赏。”
“多谢将军。”那名吕国士卒回应道。
附近十多个吕国士卒,既看到了,也听到了,无不羡慕,为此,他们连呼三次“将军”道:“还请将军,照拂一些吾等。”
姒开闻言,脸上并没有不满,不过为了不出现,还没打仗,自己人就已经内乱的事情。而是笑了笑,朗声道:“二三子且放宽心,待到回到了吕国,还愁主君不会赏赐吗?眼下,还是要辛劳尔等了。”
“诺。”十多名吕国士卒,盯着姒开,回应道。
此事过后,姒开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可能会导致大军全军覆没的危险。
故而,掉转马车,往回走,其余士卒亦是如此。
※※※
蒲伯等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不见蒲国邦汋士卒回来,急得暴跳如雷的他,对着旁边的蒲国大臣,道:“尔等说说,吾的邦汋士卒,怎去了如此之久,仍未回来。”
“这……”一名蒲国大臣,纠结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蒲伯见此,颓丧地说道:“如此下去,吾等不知前方如何,这打仗,吾等就如同瞎子一般,任人宰割。二三子可有谋策?”
一干蒲国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对于他们来说,奉迎蒲伯,这个倒会,让他们议论军事,则是不知所谓。
就连蒲国司马、车正这些,与军事相系的人,都没个主意。
蒲伯怎么能不生气,在蒲邑好吃好喝,饮酒作乐,纵论杂事的时候,这些人,却是个个都能说上几句。
蒲伯看了看一干大臣,思索着。
若是有人见此,肯定会觉得原本昏聩的他,此刻竟有一丝贤明的样子。
当然,这是相对于蒲国大臣们来说的。
蒲伯思来想去,也没什么谋划,只能按照原来约定的那样而来,一步一步推进。
蒲伯对着周围的蒲国大臣们道:“传我之令,再派一些邦汋前去,刺探吕国人到了何地,捎带查看之前的邦汋士卒,都在做甚。”
“诺。”一干蒲国大臣,战战兢兢地回应蒲伯道。
片刻之后,一众蒲国大臣们,纷纷到了自己的麾下所在,传达蒲伯的命令。
蒲国牧正,来到了自己管辖的牧府麾下士卒的面前,朗声道:
“二三子,主君有令,再派一些人,充为邦汋,前去刺探吕国人的踪迹,尔等之中,谁敢去之。”
“我。”
“吾。”
“还有我。”
“余。”
一下子,很多蒲国牧正士卒齐齐回应道。
牧正点了点头,挑了数人,然后就离开了。
这样的一幕,还发生在其他蒲国大臣们与其麾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