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国百戍略胜一筹,反观蒲国大臣们一方,气喘吁吁,劲头回缓迟慢,显然是吃了亏。
其余的几十蒲国士卒也在进攻。
十多名蒲国大臣们,平日吃的最好,也经常田猎,自身的力量不小。
所以边阻击边往前退。
“呀!!!”就在这个时候,猛的一声,惊休了蒲国大臣们和蒲国百戍与士卒。
一名壮硕蒲人,从蒲邑明堂墙梯的下端,手持石锤,朝着在墙梯中间的蒲国大臣们厮杀过去。
“砰”
“乓”
“……”
石锤与蒲国大臣们手持的铜刃撞击了几个回合。
因为蒲国大臣们略高于那名壮硕蒲人,气力略增,所以两者几个回合,相当。
两人交锋的厮杀,周围的蒲人都看在了眼里。
他们才知道,国家危难之时,竟还有这般强人。
因而,蒲人的心裏,渐渐少了一些对吕屈联兵的害怕,反倒是越来越多人,更愿意维持蒲伯江,想要一起对抗吕屈联兵。
然而,十多名蒲国大臣们的气力,终有尽时。
经过蒲国百戍率领麾下,与位于蒲邑明堂之下平地之上的蒲国士卒,多次的磨击,终于打败了蒲国大臣们。
半个时辰之后,蒲国大臣们的尸体,无人拾掇,引来了蒲邑周围林中的乌鸦啄肉。
一阵阵风带来的树叶,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蒲伯江在麾下打赢了之后,来到了蒲邑明堂墙梯附近。
高兴地笑了笑,道:“这就是作弄吾的下场。传命,让我蒲精锐之士,捕捉这些罪臣的亲族,不得有误。”
“诺。”打赢了蒲国大臣们的蒲国百戍与麾下活下来的士卒,躬身作揖道。
接着,蒲国百戍便回到了蒲国士卒所在的校场,补充麾下士卒,继而出发,捕捉那些败了的蒲国大臣们的亲族。
虽然知道捕捉他们,有些不厚道,但是自蒲国百戍以下到士卒,也是无可奈何。
刚才蒲伯江才说了那么一番话,他们可不敢当做耳旁风。
若是放过蒲国大臣们的亲族,给自己和亲族带来了危难,那就大条了。
然,能够成为蒲国士卒的人,无一不是颇有头脑的人,岂能不知这些。
是以,无有一人犯愣,想过去放走蒲国大臣们的亲族的。
很快,那些蒲国大臣们的亲族:父、母、昆仲兄弟,伯仲叔季姐妹,还有其族父、族祖等,被羁押到了蒲伯江的面前。
蒲国大臣们的亲族,见到蒲伯江的时候,唾其面道:“蒲江,汝浑蛋,忘了汝是如何登基为伯的吗?若不是我们这些宗族,汝又如何能掌管蒲国。
想到如今,汝人面兽心,竟然要弑杀恩人,更是暴虐无道。
吾等,昔日瞎了眼,没想到汝今日之为啊!”
“真是悔不当初,又无可奈何。悲也,悲也。”
“今日吾等则死,汝死则闻名千古也。哈哈哈……”
“……”
“砰”的一声,一名蒲国大臣们的亲族族人,撞到了旁边的石柱之上,头破血流,瞬间断气,眼神恨不甘心。
“哈哈哈……”蒲伯见此大笑道:“死的适时,如此,吾只要统一了族人之口,族人之气力,一战而败吕屈联兵,未必不可。尔等就安心的去吧!”
“蒲伯江,汝暴虐无道,近日就当亡国,我在泰山府君哪等着汝。”
接着,又一名蒲国大臣们的亲族,撞死。
蒲伯江却是越来越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