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开率领麾下与吕骆之弟率领的吕国士卒,以及屈国旅率率领的屈国士卒,朝着蒲国都邑蒲邑行进。
一名邦汋士卒匆匆忙忙跑到了姒开几人的眼前,道:“启禀将军、屈国旅率、伯子,似乎蒲人已经知道了我等要进攻蒲邑一般,他们已经调遣二千余蒲国士卒,守衞蒲国四门。”
“噢?看来这蒲国上下,也不全是庸人嘛。”姒开闻言,笑了笑,道:“屈国旅率、伯子,以为如何?”
吕骆之弟想了想,道:“任他蒲人多强,如今我三方士卒近三千人,我吕国一方士卒,那都是以一敌二的勇士。”
看到屈国旅率变脸,又说道:“当然,屈国的勇士们,那也是不同凡响。如此阵势,焉有不破蒲邑之理。”
此刻,一旁的屈国旅率,才由黑着脸的样子,恢复到了之前,同心协力高兴的模样。
乘此时机,说了一番内心所想,
“此战,我屈国乃是襄助吕国,待战事已定,我便率我邦国族人,返回屈国了。所得之利,吾及吾家主君乃至邦国,不敢奢求太多,只需上国给母国留存一些,足矣。”
现场,吕国爵职最高的莫过于吕骆之弟,吕骆之弟听到这样一番话,心裏沉吟了几句。
若是按此人所说,世人必定以为我吕国欺压弱国,谁还敢同我结盟。且还未攻克蒲邑,谈及此事,甚为不妥,不过……
思来想去,吕骆之弟示意姒开不要说话,由自己来回应。
姒开一看吕骆之弟的眼神与肢体语言,旋即便明白了。
然后,沉默地伫立一旁。
见姒开肯听自己的,吕骆之弟心中,也就有了说服屈国旅率的信心了。
左思右想之后,张口说到:“这样,若是攻克蒲邑,灭亡蒲国,蒲国除了盐津之第归我吕国之外,所有的蒲人与土地,归汝屈国。”
“多谢吕国伯子。”
“吕国万年。”
“吕伯侯万年。”
“伯子万年。”
“吕屈万年。”
屈国旅率听到吕骆之弟这么说,自言自语道:“此战,若是得了蒲国数十里与蒲人,回到母国,足够我位列主君之下诸史、司、正之一了,如此甚好,甚好啊!”
屈国旅率,一下子,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高兴之色。
想到这裏,对着吕骆之弟示好道:“我屈人士卒,任由伯子调遣。”
“嗯……”
看着屈国旅率那个德行,姒开和吕骆之弟,都没有说什么。
他们在心裏鄙视了一番,不过是口头上的允诺,还未攻下蒲国,就如此模样,屈国不足虑也。
随后,吕骆之弟和姒开,出声问着周围的士卒道:“此地距蒲国都邑还有多远。”
“吾辈还需多久可到。”
前一句是吕骆之弟说的,后一句是姒开说的。
“启禀将军、伯子、旅率,距离蒲邑已不足十里。”
“半个时辰,即可抵达蒲国都邑城下。”
“只是如此一来,不利于我方与蒲人一战,需得防止蒲人出城,乘着我等远行,致使的疲惫虚弱,偷袭。”
几名吕屈邦汋来到了姒开、吕骆之弟、屈国旅率的面前,禀报道。
“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