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骆之弟,看了看蒲邑之上的蒲国士卒,又盯着麾下邦汋士卒。啐了一口道:“二三子,想来东门、南门的昆仲兄弟叔伯们,都休憩足够的时间了。蒲人如此挑衅,也是时候以武力反击他们了。”
“传令,蒲国都邑东门、南门的屈国士卒与我吕国将士,在我率领本族精锐之士,攻打北门的时候,即刻进攻蒲邑。”
吕骆之弟,走到了几名邦汋的身边,对着几人低声道:“尔等代吾走一趟,将命令传达给他们,可曾明白。”
几名吕国邦汋士卒,点了点头,回应道:“伯子,吾等知之。”
“既然如此,汝等快些去吧!免得迟了,攻城不一致,以至于蒲国逐个击破,那就不妥了。”
“诺。”几名邦汋士卒回应道。
旋即,转身朝着吕骆之弟这方营寨的大门疾驰而去。
一些刚从外面刺探蒲邑情形,回来的吕国将士,看到了这一幕,走到了吕骆之弟面前,遂即询问道:“伯子,这是为何?”
“诸位前去侦察蒲邑虚实的族人们,辛苦了。”吕骆之弟闻言,对其嘘寒问暖道:“尔等一路上没有受伤吧!亦无有让蒲人察觉吧!汝等回来,必定是有所收获了。”
“快与我说说,完善进攻蒲国都邑之筹谋。”
“回禀伯子,吾等无有受伤。”
“禀报伯子,伯子与吾等一样,何来辛劳之说,。”
“启禀伯子,蒲人并未发觉我等,不然,蒲邑之防范,当为之大变才是。哪像如今。”
“启禀伯子,蒲伯江率领麾下仅剩下的二千多士卒,固守蒲邑。一者,修缮蒲邑平日有照顾不到的地方,筹备了大量石块、巨木等。二者,亲自巡视四门。三者,手持五兵,亲自督战。”
“蒲国各地聚落,不曾来驰援,可见蒲伯江已经人心向背。”
“此城虽然看似难攻,但相系蒲国情势与我吕国将士之态势,恐怕,也并非如想象之中那般,艰难。”
吕骆之弟,点了点头,回应道:“嗯!!!”
“汝等说得不错。”
“既是如此,传令下去,命号角士,即刻发令,攻蒲邑之号。”
“诺。”吕骆之弟麾下左右,回应道。
顷刻之后,吕骆之弟麾下左右,大声说道:“号角士何在,伯子有命,命汝等即刻吹奏聚兵之号,稍后攻城。”
“吾等在,不知伯子使者,有个吩咐。”四周汇聚而来的号角士,对着吕骆之弟麾下使者,拱手作揖施礼道。
“伯子有命,命尔等即刻吹奏聚兵之号角,聚集蒲邑之北门,我吕国将士,准备攻城。”
“诺。”一众号角士回应道。
过了片刻,纷纷拿着用犀牛角、黑牛(水牛)角等制作的号角,吹奏了起来。
数道“嗡”声长鸣,激荡着周围的空气,向远方扩散。
很快,吕骆之弟周围营寨的吕国士卒们,闻声,纷纷聚集到了这些号角士与吕骆之弟等人所在的营寨茅舍门前。
他们刚刚抵达,便欣然问道:“伯子,我等闻聚兵之号,便来了,已经过了许久,此时,是不是要攻打蒲国都邑了。”
“是啊!是啊!还请伯子告知。”
“吾之手臂都想拿五兵,砍杀蒲邑之蒲人了。”一名吕骆之弟麾下的士卒,说道。
“再不攻打蒲邑,士气都要没了。”一名军侯,看了看周围的自校尉以下到士卒,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