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自责，无数情绪涌上心头，斯塔克无比痛恨自己的莽撞。

随后他又想到一个新可能，灵魂宝石可是和心灵宝石放在一起的，红骷髅既然拿到了灵魂宝石，他会放过心灵宝石吗？

老教授听到这个问题后，一阵不确定地摇头：“我认为不可能，普通人很难发挥出心灵宝石的力量，这种力量非常唯心，即使是我，也只能勉强操控。”

“而红骷髅现在是什么状态？我听说他已经死了很久，如今还有人类的身体？我不信。”

老教授指着四周那些无脑冲锋的灵魂：“当年灭霸制造的心灵权杖，只能影响生命表层的意识。如果目标意志坚定的话，是能够摆脱宝石影响的，连灭霸都需要特制的工具才能使用心灵宝石，红骷髅的心灵会比灭霸还强吗？

即使他能使用心灵宝石，但灵魂宝石呢？他能同时使用两颗吗？没有无限手套，当年的黛西都做不到同时操控两颗宝石。”

他语气肯定，言之凿凿，摆事实，讲道理，即使被一大堆敌人围攻，依然说得极有条理，能看出琴的分析能力就学自老教授。

从常理上分析，这么说肯定没错，但斯塔克有不同的看法，他低着头：“……这个问题我考虑过了，我拜托黛西家的猫给我做了一个工具，各方面的实验数据都显示，现在能同时使用两颗宝石……”

查尔斯教授一阵错愕，这还让他说什么！生怕敌人不会用宝石，你还找人帮忙做了一件工具？生怕敌人找不到自己，主动跳到陷阱里来，所有的倒霉事都赶到一起了，斯塔克要倒霉也就算了，他还拉着自己陪绑！

老头坚定的信念有点动摇，自己分析得再好也没用，架不住队友送人头、送装备啊！

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这种远超常规的东西为什么要私自收集？三枚物质宝石或许能够共存，但是三枚非物质宝石的能量远大于另外三颗！

这话就是你当年在光照会现场说的吧？我退出后，记得野兽和我说过，你在光照会上提议，想让每一位成员各自持有一颗宝石，说是什么安全、高效，宝石威力过于强大，只有在可控范围内分开，才是宝石的正确处理办法？”

老教授歪着头看他，意思是问，这些话是你说的吧？

斯塔克觉得自己的脸都被打肿了，九十岁老头记忆力怎么这么好？不是说得老年痴獃了吗！

这些话他当年都说过……无限宝石从纽约之战后，他就开始研究，那个时代还是黛西手持三枚无限宝石的时候，三颗物质宝石和三颗非物质宝石的划分也是在了解宝石的具体功效后界定的。

被当面打脸，以斯塔克的骄傲性格肯定不高兴，但这次理亏得厉害，他实在没什么可辩驳的，自己倒霉就算了，还把老教授拉了进来。

人家不满意，说两句就说两句呗。

“呵呵，看来你们已经明白自己的现状了？谢谢你的帮忙，托尼·斯塔克，你为我带来了一个大礼物，我不得不说我真的很高兴，我要再次对你说一声感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