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看你呗,你觉得两者哪个后悔多一点,这种事情其实也容易。”江溪溪颇为无所谓的回答。
哪里容易了,问了其实也等于白问。
脑子疼,干脆找了借口就想着上床休息,不过,刚上床那会,江溪溪同他说:“老师问你为什么没去上课,我帮你找了借口,我说你生病了,回头可千万不要说漏嘴。”
“知道了,谢谢。”说罢,她就爬上了床。
这都说了生病,干脆晚自习就也不去了,秦娇娇哪里也没去,就躺在去宿舍的床上,手里捧着那张照片,左看右看,到底还是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话说,关于她爷爷的事情,那是少之又少,其实她当然很想改变那段历史的,但是她又怕啊。
还有,摆在面前还会有一个很严重的东西,那就是如果这里改变,那未来死去的人到底会不会又活了。
有点匪夷所思。
因为想不通,导致往后的几日上课一直蔫蔫的,弄的这个往日都看不到人的郭沉年这几日天天都过来关心关心秦娇娇,人表示,“学习虽然重要,但是身体更是革命的本钱,可不能意挥霍了。”
行吧,在人眼中秦娇娇就是那个学习太努力的人了。
说起这话的时候,江溪溪一直在旁边无语的撇撇嘴。
她这还没清净几天,姜秋白来了。
距离他走不过只有一个多礼拜,也不知道哪里有空过来的。
往日,姜秋白那是定然会笑着一脸温柔,但是今日并没有,他一脸的僵硬。
即便不用问,也能感觉到他的心情不好。
秦娇娇干脆同他说:“不如,走走?”
他点了点头。
姜秋白是昨晚大半夜回来的,当然,也不是没事干,那是完成一个演练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天假。
只是,他待家里还没待热乎呢,大半夜就被秦清阶给登门了。
别问秦清阶怎么知道的,问就是姜秋白提前透露的。
即便是满身的倦意,但是,好友过来了那是肯定还要卖上几分面子的,只是这一番话说了出来,姜秋天一度觉得自己在做梦了。
多么离谱的话,实在是太匪夷所思的。
他当时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乱说什么?”
然而,秦清阶抛出的一句又一句的话,甚至是他自以为是的证据,由不得姜秋白不信。
他记得那姑娘说:“我觉得你很眼熟。”
“你好像是我认识的一个人。”
“千万不要答应去试飞。”
所以……姜秋白拧着眉头,哭笑不得的问:“所以……你觉得她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秦清阶的脸说不出的认真,“就算是个二十来年的逃荒者,总能找到一点痕迹,然而她没有,什么都没有,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不是没想过来自别的国家,但……没有条件能吻合。”
不是不相信,而是没有机会去相信。
因为不敢去相信,所以,姜秋白出现在了这里。
眼里布满了红血丝,满身的疲惫,只有那眼神之中灼灼的光,让人相信,他还没那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