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0章 行刑(1 / 1)

看着赵文的背影,吴三桂不停的大喊大叫。“陛下,陛下,饶过我吧,饶过我吧,这些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和我没有关系啊。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吴三桂冲着赵文的背影不停的大喊大叫。和普通人一样,吴三桂不想死,他想活着,就算希望渺茫,他也想活着。可是,赵文不会让他活着,赵文只能让他去死。三天的时间很快,吴三桂被七八个士兵从大牢中拉了出来。和吴三桂一起被拉出来的还有他的父亲吴襄以及李自成张献忠这些人。对于这些人,赵文没有任何仁慈心。在宣镇的中央,赵文让人搭建了一个高台。行刑的士兵已经等候多时,赵文并没有在这里,依旧在御书房中处理着政事。对于赵文来说,只不过是杀几个人渣而已,还用不上赵文亲自监斩。没多长时间,吴三桂这些人被士兵押上了高台。高台是木头搭建的,是为了处死吴三桂这些人临时搭建起来。在高台的附近,站满了百姓。这些百姓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高台。在昨天的时候,处死吴三桂的事情被赵文让报社将此事通过报纸传达了出去。宣镇的百姓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很多百姓就来到了高台那里,观看吴三桂等人的行刑。当然了,报社也将吴三桂这些人的罪过全部写了出来。宣镇的百姓们在看到这些内容之后,对吴三桂这些人非常的鄙夷。按照宣镇百姓的话来说,那就是处死吴三桂这些人大快人心。吴三桂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破布,绑在了高台上面的木桩子上。除过吴三桂之外,吴襄张献忠李自成等人也被绑在了木桩子上。一个文官手中拿着一本册子,站在高台的前面,大声的朗读着李自成等人的罪恶以及处置方法。文官的声音阴阳顿挫,将李自成等人的事情详细的读了出来。下面的百姓虽然已经知道李自成张献忠等人的罪恶,可是今天在听到之后,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杀了他们,杀了他们!”百姓冲着高台上面的李自成等人大声的呼喊着。宣镇的百姓当中,有很多都是从山西陕西那边过来的。这些百姓对于李自成张献忠等人非常的憎恨,如果不是李自成张献忠这些人,他们也不至于到处流浪,就像是漫无目的的老鼠一样,到处流窜。在这些百姓看来,他们现在的遭遇,都是李自成和张献忠这些人造成的。如果不是他们的话,他们怎么可能会变成那种凄惨的模样。而且,这些百姓当初也被李自成张献忠这些人掠夺过,对他们造长了非常严重的伤害。“杀了他们,杀了他们!”百姓的呼喊声越来越大,就像是潮水一样,一浪高过一浪,朝着李自成等人而去。李自成被绑在木桩子上,嘴里塞着破布。他看着高台下面激动异常的百姓,心里惊怕不已。李自成的身体忍不住恐惧颤抖着,冷汗扑簌簌的从李自成的额头上往下流着。“呜呜呜!”李自成的侄子李过冲着下面的百姓呜呜的喊着,因为嘴巴被破布塞得严严实实的,所以只能发出呜呜声。李过的样子不比李自成好多少,他的双腿就像是糠筛一样,抖个不停。刘宗敏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还不如李自成和李过。刘宗敏是李自成手下的头号大将,此人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死在他手中的百姓不知道有多少。他当初残杀那些百姓的时候,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刘宗敏额头上的冷汗就像是下雨一样,不停的往下面流着,没多长时间,他面前的地面上就出现了一滩水渍。吴三桂和吴襄这两人的样子和李自成他们差不多,身体抖个不停,忍不住的颤抖。死亡的威胁一步一步的靠近,吴三桂和吴襄不可能泰然处之。吴三桂因为太过害怕,想要呕吐。可是,嘴巴被破布塞着,呕吐物出不来,甚至还倒流进了气管当中。没多长时间,吴三桂开始翻白眼。站在吴三桂旁边的士兵看到了吴三桂的样子,急忙将吴三桂嘴巴里面的破布取出,开始拍打吴三桂的后背。经过士兵的及时救治,吴三桂终于缓了过来。虽然缓过劲来,可是死亡还是免不了的。朗读这些人罪责的文官将手中的册子合上,指着身后的李自成等人,大声喊着:“吉时已到,准备行刑!”高台下面的百姓瞬间寂静了下来,几乎所有的百姓都死死地盯着高台上面。高台上面的一举一动被这些百姓看在眼中,生怕错过一分一毫。最先行刑的是李自成他们。李自成、李过、刘宗敏被士兵从木头桩子上解了下来,带到了高台的边沿。“跪下!”控制着李自成他们的士兵怒喝一声,抬起右脚,狠狠的踩在了李自成他们等人的膝盖后面。李自成等人一个不稳,直接跪了下来。在他们面前,早已经准备好了放置他们脑袋的木头桩子。对于这些人,赵文不打算枪决他们,枪决他们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们了。李自成等人的脑袋被人狠狠的摁在了木头桩子上。木头桩子是新制的,上面还带着木头特有的清香。可是,李自成现在无暇分辨这股清香。一只大手从李自成的侧脸过来,将李自成嘴中的破布取出。这只大手正是等待依旧的刽子手的右手。李过和刘宗敏嘴里的破布也被刽子手取出。刽子手做完这一切之后,刽子手站在李自成等人的身后,坐在最后的准备。李自成等人每人身后站着一个刽子手,这些刽子手用一块干净的抹布不停的擦拭着手中的**大刀。这些刽子手时不时还往鬼头大刀上面喷上一两口烈酒。在他们的擦拭下,鬼头大刀寒光闪闪。李自成的右脸贴着木墩子,眼睛死死地闭着。“呼呼呼!”李自成不停的大口呼吸,不停的喘息。李自成杀过很多人,可这一次,身份变换,李自成即将成为刀下之鬼。李自成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身体像一团烂泥一样。“行刑!”监斩的文官走到李自成等人的面前,冲着李自成等人大声的喊了起来。站在李自成等人身后的刽子手走上前来,手中的鬼头大刀不停的在李自成等人的脖子上比划着,寻找着最好下刀的地方。刀光一闪,刽子手狠狠的劈出手中的鬼头大刀。刀还没有落在李自成的脖子上,李自成便感觉到了冷意。李自成的眼睛突然圆瞪,脸上的表情扭曲在一起。“咔嚓!”一声,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闷响。鬼头大刀劈过李自成的脖子,砍在李自成脖子下面的木头桩子上。鲜血瞬间飞溅起来,溅了站在一旁行刑的刽子手一脸。“好好好,杀的好,杀的好啊!”“杀的好!”随着李自成的脑袋滚落,高台下面的百姓纷纷叫好。紧接着,李过刘宗敏的脑袋也滚落了下来。李自成等人的尸体被控制着他们的士兵拖动到旁边,让出了位置。吴三桂和吴襄被士兵从木桩子上解了下来,往木墩子那边押去。吴三桂嘴里的破布被取了下来,他不停的大喊大叫着:“不,不,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吴三桂的双脚不停的在地上扑棱着,竭尽全力往后蹬着。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吴三桂被士兵连拽带拖的弄到了木墩子那里。刺鼻的血腥味冲进了吴三桂的鼻窍当中,刺激的吴三桂又开始呕吐起来。吴三桂杀过不少人,血腥味也经常闻到。可是,现在闻到血腥味的吴三桂却没有之前那样坦然。“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吴三桂歇斯底里的哭诉着,挣扎着。在孔武有力的士兵控制下,吴三桂的脑袋被摁在了木头墩子上。吴襄的脑袋也被摁在了木头墩子上。和吴三桂的大喊大叫不一样,现在的吴襄好像已经被吓傻了,双眼无神,呆滞无光。“行刑!”监斩的文官看着吴襄吴三桂父子俩,大声的喊了起来。刀光闪闪,吴襄吴三桂的头颅滚落,鲜血喷涌。最后便是张献忠了,和张献忠一起行刑的还有张献忠的手下大将,一共有七个人。赵文也遵守了自己的预订,没有将李定国他们送上刑场。和李自成吴三桂他们不一样,张献忠似乎并没有什么害怕,没有惊叫没有恐慌。张献忠被士兵拉到了木头墩子那里,脑袋被士兵摁在了木头墩子上。张献忠的手下开始大声的喊叫起来,大声的求饶。在行刑之前,刽子手会将他们嘴里的破布取出,所以张献忠的手下才能大声喊叫出来。张献忠嘴里的破布也被取了出来,可是张献忠并没有像他的手下那样,大喊大叫。看样子,张献忠似乎是最冷静,最不怕死的。可这一切都只是表象,没有人能在死亡面前毫不变色。当鬼头大刀挥动起来的时候,张献忠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恐惧。恐惧持续的时间很短,顷刻之间,恐惧便凝聚在脸上,和滚落的头颅一起离开了身体。张献忠的手下也和他一样,尸首分离。鲜血血腥味更加浓郁起来,从高台上往高台下面飘去。可是,高台下面的百姓根本没有在意,他们都在不停的欢呼。“陛下万岁,陛下万岁!”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朝着远处传去。没多长时间,远处的百姓都开始欢呼起来,而且欢呼声还在不停的传播。到最后,整个宣镇都开始欢呼起来。坐在御书房中的赵文也听到了欢呼声,他放下手中的毛笔,看向御书房的外面,呢喃道:“怎么回事?怎么尽是这种声音?”“陛下,想来应该是陛下百姓们感念百姓斩杀李自成之流而发出的欢呼声。”站在赵文旁边的陈东来说道。赵文点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行了,不说这些事情了。张献忠的那些义子怎么样了?”赵文开口问道。“回陛下,已经按照陛下的吩咐,将这些人送到了小学。”陈东来说道。赵文曾经答应过张献忠,不会对李定国这些人动手。当然了,赵文也不想对李定国动手。毕竟历史上的三撅名王可是名声赫赫,流传千古,对于这种人,赵文也不可能动手。但是,这个时代因为赵文的存在,所以李定国的三撅名王注定成了虚妄。可赵文也并没有因为这个原因对李定国动手。张献忠义子有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四人。其中,李定国在历史上的名声最大,功劳也最大。永历六年初,李定国在经过充分准备之后,率领八万兵马攻打湖南。先拿下沅州、靖州,随后攻打广西桂林,大败清军,逼得清军主帅,著名汉奸定南王孔有德自杀。七月初,李定国占领桂林,随后拿下柳州、衡州等四州,兵锋指向长沙。清廷闻讯大惊,加派十万大军增援。清廷兵马来势汹汹,李定国避其锋芒,暂时撤离长沙外围,退守衡州。清军主帅、亲王尼堪率军追击,李定国设伏将清军团团包围,四面猛攻。阵斩清兵主帅尼堪,杀败清兵。消息传到清廷那里,整个清廷大惊失色,甚至已经做好了退守关外的准备。至于张献忠其他的几个义子,和李定国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孙可望最后投降清廷,艾能奇死的比较早,在历史上也没有留下什么重彩浓墨。刘文秀率领兵马抵抗清兵,直至最后一刻,最终病逝。张献忠的这四个义子,除过孙可望之外,剩下的品行都还行,比李自成之流要好上不少。所以说,赵文也不可能像对付李自成他们一样对付他们。毕竟这些人现在还都是一些半大的孩子。赵文在答应了张献忠之后,就将李定国他们送到了宣镇的小学当中。在赵文的计划当中,以后会根据他们的学习情况,再来决定他们以后的道路。但,从此以后,他们也彻底的和张献忠划清了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