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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的战马比中土的脚力要快上不少。
前方军队设置了禁止通过的木栅,康鞘利的战马一跃而起,迅速通过。
眼看着康鞘利如同龙归大海,追之不及,刘武周大声道:“兄弟们,我们冲过去,誓要将突厥人斩成肉泥。”
康鞘利喘息未定,来到中军大帐,急忙命令迎敌。
面对眼睛血红的刘武周,康鞘利起先节节败退,不停地向后撤。
阵脚稳住后,刘武周孤军直入,盛怒之下,大军更像是一伙乌合之众,战阵打法散乱。
“刘将军,我们撤吧,万一被敌人从两翼包了饺子,我们可就形势危急了!”
刘武周狠狠地瞪了一眼身边的将领:“敢轻言后退者,杀无赦!”
言罢,当先带头撵着康鞘利的屁股追击。
康鞘利跑上一段,不跑了,回头冷笑:“刘武周,我本来不欲与你为敌,你非得要胡搅蛮缠,别怪我不客气。”
在身手上,康鞘利不是刘武周的对手,但是乱战之中,他滑溜得如同一条游鱼,左冲右突,处处避开刘武周。
一边打游击,一边不停地展开言语攻击。
刘武周怒火中烧,偏生不能与康鞘利正面开战。
“康鞘利小儿,你要是个爷们的话,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刘傻子,你傻也不能当大爷我傻。我不是你的对手,为什么要跟你对战。”
“刘傻子,刘傻子,刘傻子!”康鞘利连叫三声,刘武周拍马攻击,康鞘利抓起身边的一名军士,投向对方的利刃。
长刀贯穿这名军士的胸膛,刘武周被攻势被阻,康鞘利向后逃去。
“将军,我们不能身陷险境,快点走吧!”身边的将领急得跳脚,敌人的合围之势正在渐渐形成。
刘武周依然坚持不撤军,与康鞘利在突厥的营地里展开大战。
“我说这刘武周就是莽夫一个,这样打下去,怕是整个军队都会被吞噬得一干二净。”
“这打得根本没有章法,就像是两个三岁孩童间的互殴。”
李氏兄弟不能理解刘武周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夏阳心头一叹,刘武周不失为一个真性情的汉子,就是在带兵打仗方面,绝不能感情用事。
弟弟的仇必须要报,刘武周现在心里一直想得是这句话。
眼见着外面乌泱泱的突厥军将要收拢,将领们再也不能管刘武周了,纷纷大喝着:“撤军,撤军!”
身后的军队现在哪里管主将,他们也不想陪着主将一起送死。
开玩笑,仇是你刘武周自己的,别拉着我们一起赔上性命。
“将军,你也跟着我们一起去吧?”身边的将领声音几近哀求。
刘武周一边招架着突厥人的进攻,一边甩开袍袖:“要走,你自己走,老子就是死,也要溅突厥人一脸血!”
将领深深一叹,只得带着军队将后军变成前军,组成突围队形,迅速撤离。
回头看向刘武周,他还在突厥的中军奋战。
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可是,仗真得不是这样打的。
连连摇头,想要驰救,遭到了突厥军的悍勇抵抗。
刘武周就算再英雄,也不过是一个匹夫。
再战了数十会回,坐的战马被绊倒,人跟着也掉下马,被康鞘利绑了个结结实实。
康鞘利到现在都觉得此战打得没有缘头,好心劝解道:“刘将军,你弟弟我连认识都不认识,杀你弟弟的是突厥人,总不能把所有的突厥人都给杀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