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说着,就要推开祭庙。
“夏将军,你推不开的。”田罗好心提醒道。
“那你们快将它打开!”夏阳怒吼道,身子撞向祭庙的大门。
任凭他的力道如何巨大,两扇看起来不甚结实的门板怎么也撞不开。
“夏将军,是不是你确定小满不在祭庙内,就会离开?”宇文成都问道。
“看见你们几个我就觉得生厌,哪怕你求我,我也不会留在这里!”夏阳冲撞道。
“大胆,你敢对宇文将军无礼!”蒋捷又要动手。
田罗提醒道:“师父,悬梯不太稳固,要是真得动起手来,怕是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蒋捷只好收手。
滇池国的祭庙,需要皇室的血才能将其打开。田罗现在是新任的滇池国国君,有意向郎珺显示他的身份,割开手掌,血刷在门上,纹丝不动。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田罗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中对于他滇池皇室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郎珺走到祭庙的门口,正要割破手掌,里面却传出来一个声音:“都进来吧。”
门跟着吱呀一声打开,里面的人不是小满却又是谁。
“小满,跟我走。”夏阳上前去拉小满,她却向后一步,眼内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如果我猜得不错,或许我们应该叫你一声阿嫫。”田罗最先反应过来。
夏阳第一次遇到阿嫫时,她就喜欢吃烧鸡。小满跟在夏阳身边,天天也是吵着要吃烧鸡。严守城为何能忍受别人坐在龙椅上,三圣国的怪人为何会听到小满的声音,就吓得瑟瑟发抖。这一切种种迹像都在表明,小满就是阿嫫,阿嫫就是小满。只是夏阳一直存在思想盲区,其实他早就应该想到了。
阿嫫嘴角嘲讽地看着田罗:“那你有没有想到,为何你血液打不开祭庙?”
“大概是因为时间长了,祭庙的门生锈。”
阿嫫无限同情地看着她:“其实,你根本不是郎玉的了孩子,我才是!”
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全部怔住,田罗如同受了雷击一样,拼命地捂住耳朵:“我怎么可能不是郎玉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是?一定是你在骗我,一定是你在骗我!”
阿嫫的声音如同诅咒:“当年郎玉兵败,恰好手下有一员大将的妻儿同天生产,于是她就用了狸猫换太子之计,将两人给调包了。你所谓的复仇,不过是天底下最为好玩的玩笑。”
“你拿出证据来,要不然我绝对不会相信!”
阿嫫转向郎珺:“郎玉的孩子,你曾抱过她。她的右腿上有一个圆形的胎记,我说得不错吧?”
郎珺点头道:“嗯,此事我记得很清楚。”
阿嫫将右裤腿挽起,腿肚上赫然有着一个圆形胎记。田罗不用挽,也知道他右腿上没有胎记。
郎珺看着阿嫫,欣喜道:“这么说来,你真得是妹妹的后人?”
阿嫫承认了。
“宇文成都,你们来这里,其实是为了借阴阳交泰之地,改进你们的阴魄针,用以操纵战场的死尸也能化成无坚不催的战士,我说得没错吧?”
宇文成都点头。
“你们怕是要空跑一趟,因为心蛊灯早就灭了。”阿嫫不无讥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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