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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微笑不语,与狄摩侯叙了一会儿旧,等八百卫士吃过饭,告辞起行。
“夏将军,因何走得这般急?”狄摩侯不解。
夏阳道:“百泉城之危虽解,据我所得来的情报,突厥出动二十万大军,志在会盟长安城下。我等还要继续向前,救援其他的城池。”
狄摩侯面色凝重:“夏将军,你是说突厥狗贼胆敢深入大唐腹地?”
夏阳暗道,此事殊不简单,怕有些东西,你根本想不到。狄摩侯亲自将夏阳送出百泉城,分出一万守军,让他带领。夏阳也不推辞,带着他们前往下一个突厥聚集之地。在行军的途中,他发现了一件神奇的事情,疾风术的加持是没有人数限制的,哪怕是一万人的军队,也能全数享受疾风术的加持,这才是此术的恐怖之处。
这日黄昏,驻扎在一处山中。军队带来的口粮不够。向一位老乡打听之后,知道前方十五里处有一处山村,人口约有二百人。那里可以借到粮食。
夏阳打算去到山庄借粮,刚好苏健得知此事,嚷嚷着要和他一起去。两人并肩而行,来到山村外围,隐隐闻到一股血腥味儿。他们互看一眼,潜行进入山村。
山村之中,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村正中有一处神祠,里面有灯火透出。
两人悄然接近,里面的情形令人勃然大怒。二十来个突厥兵,拿着锃光明亮的利刃,正在对着四五个衣衫不整的弱女子狞笑。
“大爷,我们还没有出嫁,求你们放过我吧。”一个女子哀求道。
“大爷喜欢玩的就是没有出嫁的黄花闺女,今晚好好地陪着大爷乐上一乐。”嗞啦一声,这个女子的衣服被撕掉一大片。
“姑娘,你越是向这些狗贼示弱,他们就越是高兴。婉儿今日受辱,来日必百倍千倍地奉还于他。”一个气质卓然的女子,抬头扫视了一眼神祠中的神像:“可笑菩萨终究不过是一个泥人,不懂得人世悲剧。你睁着眼睛,难道要看着我们受尽屈辱吗?”
婉儿说话正气凛然,俨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使得那些突厥兵暂时停止暴行。等她话说完之后,突厥兵猖獗地大笑。婉儿也跟着微笑,从容走到突厥人的面前:“你们要欺辱我们,就先从我开始吧。”
门外两人不禁为婉儿击节叫好,她想牺牲自己,保全村中的姑娘。光是这份气度,不是任何人能有的。她闭着眼睛,等待着突厥人的到来。
“这娘们儿挺烈的,老子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烈马。我先来!”
“凭什么你先来,我先来!”
“我来,我来!”
夏阳和苏健走进神祠,苏健最先提起后面的一个突厥兵,如麻袋一样扔到院中摔死。他的同伴们听到身后有异响,转头看见夏阳二人,厉喝一声,拔刀砍向他们。他们又如何是夏阳二人的对手,不过片刻,悉数被杀死。
那些村姑看见鲜血,软弱得缩成一团,婉儿昂然而立,嘴里冷笑道:“杀得好,杀得好!”
“你们不用害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夏阳温言向村姑们表明他们的来意。听说是来救她们的,这些村姑的情绪稍微才安定了些。大概是因为夏阳长得帅,很快这些村姑就不那么害怕了,还和夏阳谈起了村庄的遭遇。原来这二十来突厥兵是和大部队走散的,他们来到村庄中,进行了一场令人发指的屠杀,看到这几个村姑长得漂亮,心生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