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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询问殓尸人:“老丈之前可遇到过如此情况?”
殓尸人收摄心神,强自镇定:“回大人,小的之前确实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咱们凉州之前有一个寡妇,被人说是勾搭奸夫,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小人为她殓尸,她流下两行血泪。后来凉州又换了一个郡守,为她平冤,这才不再流血泪。”
夏阳沉思一下:“你是说何三并非是突厥人所杀?”
殓尸人点头:“大约是这样。”
夏阳走到何三的尸体前:“何三兄弟,你不是被突厥人所杀,我已知悉。夏阳指天发誓,若不为你报得血仇,夏阳绝不为人!”
“我现在拿出一个布片,如若你在天有灵,指给我们仇人的方向。可好?”
夏阳拿出布片,抛向空中,凉州卫士齐齐向抬头向天空看去,此时正是东风,说也奇怪,布片逆风,落下的方向乃是西方。夏阳心中了然,想到汉天子。颉利侵犯大唐,其中自始至终有汉天子的影子,布片指示西方,又不是突厥人,倒极有可能是汉天子那个老阴货。
“凉州卫士听命,准备砺兵秣马,剑指西方!”
“遵命!”
得到夏阳的保证,何三的眼睛不再流血,他们将何三埋葬,众人举起一杯酒,喝干后,将杯子摔碎。齐齐向何三躹了一躬,离开。
“等到我们报的血仇,再来何三的坟前,与他喝个痛快!”
回到凉州,卫士们准备跟随夏阳一起,征战突厥。这段时间里,经常能看到凉州的铁匠铺在晚上还在忙碌着。紫红的炉火映照着铁匠黎黑的脸,一锤一锤地敲击着兵器。
“咱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你确定要征战吗?不知为何,最近我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生怕你出事。”
越是临近产期,苏明月越是容易胡思乱想。她想夏阳陪着她,看着他们的孩子出生。
夏阳第一次在苏明月面前,有他的坚持:“明月,当时我随李世民起兵时,你我都有一个理想,那就是大唐百姓安居乐业,现在有一个隐藏的威胁,如果不将他消灭,大唐恐怕将来无宁日。再说了,我们在凉州安定下来,何三等人帮了不少的忙。现在他惨死,我们总要给他和家人一个交待。男人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次是我欠了你,将来我必想办法还你。”
苏明月堵住夏阳的嘴:“说什么呢,你我父妻之间,有什么谢与不谢的。对了,秀宁已经在来凉州的路上。她有做娘亲的经验,陪着我也能说说话儿。”
“很好。你跟秀宁倒是一对好姐妹。”
苏明月白了夏阳一眼:“允许你有兄弟,女儿家就不能有姐妹了?”
夏阳嘿嘿直笑。
苏明月拍着肚皮:“两个小家伙,记住你爹给你们说的话,男人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们听到了没有?”
夏阳将耳朵贴在苏明月微微隆起的肚皮上:“我听到两个小家伙跟我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