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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领命，和捉生将打马前行。

夏阳把番博业押上一匹战马，朝辕门出发。

吐蕃兵等夏阳走出三里地，只剩下一个黑点，跟上。

夏阳看到捉生将安全，猛地一脚把番博业踹下马，大喝一声：“快走！”

番博业从地上站起，回去时正好碰上紧跟而来的军队，跳上一匹战马，急怒道：“追！”

他数次被夏阳算计，现在就想把夏阳挫骨扬灰。

追到碎叶城下，城门轧轧关上，终究晚了一步城头千牛卫接应，弓箭射击，又射死了不少的吐蕃兵。

安全后，夏阳把捉生将集合在一起，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气得脸色发白。

“秦琼，出列！”

秦琼站出。

“我问你，捉生将的第一条军规是什么？”

“捉生将第一条军规，必须、完全服从上级的指令！”

“那好，你告诉我，刚才让你走，你为什么又杀回来？”

“我担心夏将军一个人不能把箭矢全部搬走！”

“好，好！”夏阳语气一顿：“你也看见后果了，你一回来，这帮小兔崽子做了什么？他们跟着也回来。我捉生将差点全军覆没。因为你一人，拖累整只军队灭亡。你说该不该受罚？”

秦琼冷汗如雨，他当时确实没有想这么多。

“报告夏将军，我们生死不重要，若秦将军出了危险，我们将终生后悔！”一名捉生将大声报告，显然他是后来加入捉生将的。

夏阳被气得笑了，不回这名捉生将的话，厉声问秦琼：“捉生将第三条、第七条军规是什么？”

他认得这名捉生将，名字叫岳超。

“第三条，不得意气用事；第七条，战场上哪怕兄弟身死，能逃一个是一个，生命最重要！”

“报告，我对这样的军规不认可！”岳超再次打断。

夏阳脸色铁黑，淡淡道：“若是不认可捉生将的军规，岳超你可以离开！”

岳超不敢再说。

“军人的第一条准则，是绝对服从命令。若你们连这点儿都做不到，那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夏阳重申他强调过无数次的军人准则。

捉生将还有些人不服，夏阳也不想再多做解释。

“秦琼，你接连触犯三打军规，应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秦琼跪地：“杖责三十！”

脱去上衣，露出坚实的后背。夏阳拿起军棍，重重地打在秦琼的后背，抽出一道血印。

“夏将军，我们也有错，请你处罚我们！”

“不要再打秦将军了！”

“秦将军——”

捉生将们齐齐跪下。

夏阳要教会他们，战场之上不是讲义气的时候，必须无条件服从命令。打在秦琼身上，痛在他心里。

打还是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