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之力吗？夏阳还是头一次知道，这玩意儿这么好用。长安城他的宅第，随便弄上一块石头，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作用。

破不开防御？夏阳笑了起来，拿出刀子，狠狠地在自己身上插上一刀。

南宫春水愣住，这哥们莫非因为打不过我，脑子开始瓦特了。

没反应，夏阳还就不相信了，又捅了自己一刀。心蛊灯虽然强大，可特么不是想让它出现，它就会出现。

兄弟，我都捅了自己两刀了，你还不出现。

夏阳一笑：“再来！”

第三刀要刺下去，心蛊灯终于缓缓亮起，黑色的莲花缓慢运转，分出道道金色丝线，罩向南宫春水的碎玉。碎玉的紫芒逐渐地黯淡，到最后完全变成黑色。

“你——”

南宫春水惊怒：“我要杀了你！”

夏阳虚弱一笑，二级恢复术疯狂地运转：“知道反派是怎么死的？”

“反派死于话多，吸星大法！”

黑色的漩涡疯狂地转动，南宫春水的灵气就好像狂涛巨浪一样，疯狂地向夏阳的丹田内涌来，连带着南宫春水的面部，也开始出现痉挛。他眼睛骇然地看着这一切，想要挣脱，身体一阵阵地发虚。直到所有的灵气，全部汇入夏阳的身体。

夏阳放开他时，他就像一个破麻袋一样，摔倒在地。

“你不能杀我哥！”

南宫绿玉跑过来，挡在南宫春水与夏阳的中间。

对于这个丫头，夏阳印象还是蛮好的。不过，做了这么多的恶事，他可不会因为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就改变了自己的注意。点了她的死穴之后，夏阳一剑斩下南宫春水的头颅。

再怎么说，骆风虽然与他没有授业之恩，但是他对夏阳还算不错。而南宫春水竟然只是把他看成一个连狗不如的东西。他害死了那么多的岁腊国百姓，夏阳若不杀他，天理难容。

“夏阳，有生之年，我必要你血债血偿！”

夏阳身后，南宫绿玉嘴唇咬得流出血。她的哥哥，就这么被夏阳给杀死了。

身形一顿，夏阳头也不回：“我等着！”

来到九玄宫前，九玄宫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于天齐以一人之力，对战上千的黄金级灵尸，重伤，生机断绝。

当夏阳来到他面前，他抬起无神的眼睛：“我将死，求你不要把我放进池水中。我想通了，既然本来就是死人，我何必要让他们活着。人寿终有尽，自然死亡，胜过不人不鬼地活着。替我把真相告诉他们。”

于天齐终是明白过来。

夏阳点点头。

“万卷阁的令牌，你留着，算是我对你的报答。”

于天齐交待完最后的遗言，闭上眼睛，表情无比平静。

“爷爷，爷爷……”

于晴晴出了九玄宫的门，扑向于天齐，头一次，她看到自己的身体出现溃烂，身上的肉如同稀泥一样往下掉。

“孟师兄，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惊叫过后，于晴晴的面容变得异常平静：“其实，我早就死了。每天我做的梦，其实都是我真实经历的，对吗？”

夏阳偏过头，不愿去看于晴晴。

于晴晴反倒豁然：“既然如此，我还是陪着爷爷一起走。孟师兄，你是我唯一的朋友，认识你，真好！”

在这句话中，于晴晴的身体变成飞灰，消散在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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