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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蜜：“宿主，我跟他沟通！”

小蜜自告奋勇。

“好，你去吧。”

夏阳乐得清闲，爬在桌案上呼呼大睡。

过了会儿，小蜜的声音在夏阳脑海响起：“宿主，我骂不过他。他把我骂哭了，奴家好伤心。”

我去！

夏阳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小蜜哄得开心，心里暗暗吐嘈，合着阅读器升级出这么一个智能秘书，其实就是用来整人的，除了能预告下一个奖励的内容，别的一无所用。

长长地伸个懒腰，夏阳跟附着在书上的神识建立联接。

“你是谁？”

“我乃是护书的神识。既然此处是为天层，此层书是给成仙得道之人看的。而你不过是一个魔，休想观看此书！”

神识高傲地道。神应该是高高在上的，而魔就应该被踩在脚下，永远也翻不了身。

夏阳对于神魔没有特别的概念，只知道有了力量，才不会在时空中受到别人的欺负。

强者为尊，千古不易的法则。

就近的来说，若是他能打得过傲罗，那他就不用龟缩在塔内。

“请问，什么是神，什么是魔？”

神识被问得一愣，想了下，答道：“神就是通过正统修炼途径修炼得道的人；魔的修炼，则通过一切外门邪道，他们想成仙，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抬头，头上有天道，天道绝不允许魔飞升成仙！”

“那我想请问，天道又是谁制订的？”夏阳虚心请教。

或许是遇到值得探讨的问题，神识的语气变得随和三分：“天道的制订，是天庭在玉帝的授意下，联合三千天庭神仙一起制订的。”

“我看所谓的天道，不过是玉帝的一己之私。合着，就应该像孙悟空那样，大闹天庭，把他吓得躲到凌霄宝殿的座下，如同缩头乌龟一样。”

夏阳不屑地骂道，原来是玉帝老儿，天天坐在天庭之上，闲着没事闹着玩的，敢情是天庭人口太多了吧。他现在明白过来，怪不得怎么所处的大唐时空，与自己所知道的时空差别这么大。

敢情这个时空根本就是某个大能演化出来的，而他不过是其中的一枚棋子，这也怪不得其中有这么多的神话元素。

原以为自己架空了历史，归根结底终是要面对漫天仙佛。

“孙悟空，你说的孙悟空究竟是谁，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玉帝的神威绝不能让你们这些凡人亵渎！”

我了个去，这么来说，灵明石猴还没有出世。

“当我没说。无论神魔，只要其身正，行事无愧于天地，他们都是神。相反的，有些神明罔顾百姓的死活，愧对人间的香火，那他们同样是魔。神魔区分，不是因为修炼什么样的功法，而是他们的心是正是邪。”

神识勃然大怒：“就你这样的理论，已经坠入魔道。”

夏阳：“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从前在西牛贺洲，有一个天产石猴……”他把孙悟空护送唐僧取经的故事，原原本本地给神识讲了一遍。

神识听得不停地“哦”“咦”，等到故事结束。神识固执道：“你没有那个能力，你就要遵守天地法则。不要跟我说这么多，现在我就要灭杀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