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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多定定地注视夏阳好大一会儿,这下子总算把夏阳认出来:“恩公,你怎地跟我开这般玩笑?!”
夏阳微微一笑:“你母亲去世了吗?”
张多悲伤地点点头:“自打恩公走后二年,我母亲病重。她临死前非常开心,我呀,总算能光明正大地去见你父亲了。张家出了你这个儿子,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说着说着,张多的眼睛红红的。夏阳拍拍他的肩膀:“节哀。”
张多抬头:“恩公,你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吧?”
夏阳:“嗯,不走了。”
被张多强留着吃了一顿饭,两人向夏府走去。
门外,苏明月和花青儿刚转身进去。她们两个在等着夫君归来,这些年,养成了日落黄昏时,站在门口守望。
“他们,大概不会回来了!”
“敢回来,我非得打断苏大头的腿。七年不着家,儿子跑没影了。”
“有夏唐照顾,两人应该不会出多大的岔子!”
刚走到院中,下人在身后禀报道:“二奶奶,三奶奶,姑爷他们回来了!”
两人转头,同时看到她们的夫君走进院中。
夏阳依旧往稀的模样,风度翩翩,宛如行走在人世中的佳公子。
苏健依然一身的酒味儿。
一切的一切,好像幻境。
苏明月嘴唇颤抖,猛地扑到夏阳怀里,用小拳拳锤着他的胸口:“该死的,七年,七年了!”
夏阳拍拍着苏明月的肩膀,默默地安慰着她。
自打遇到夏阳后,苏明月越来越像一个女人。
苏健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花青儿一剔眉头:“跪下!”
苏健缩了一下脖子:“青儿,家里这么多人看着呢?”
花青儿神色一厉:“苏大头,我就问你跪还是不跪?”
想了想,苏健只得跪在搓衣板上。
夏阳回头朝苏健做了个鬼脸,和苏明月一起向房间里走去。
甫一坐下,夏阳随口问:“怎地不见唐儿?”
苏明月没好气地把一封书信丢给夏阳:“妈,你没有再骂我的机会了。我和明远出去打仗了!”
这封书信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明显就是一个小孩子写的。
夏阳看了很久,脸色难看,该责苏明月教育孩子太差,还是该怪孩子太任性。想了数番,苦笑不已。
苏明月一拍桌子:“夏阳,你倒是说句话,光苦笑是什么意思?”
夏阳只说一个字“哦”。
苏明月瞪得眼睛都直了,最后背对夏阳,不想搭理他。
夏阳的脑子清醒了些:“唐儿去哪打仗了?”
“你还说,高丽杀了大唐的使节,他听说长安正在招募军士,拉着苏明远跑到长安投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