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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将军,杀咱们的人查清楚了,不是别人,正是薛仁贵!”
高士廉听到“薛仁贵”三个字,冷笑:“敢杀我的人,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死的。”
薛仁贵是夏阳带来大唐军的,高丽之战,几乎是他一个人的表演。
回到长安后,论功行赏,诸将原本以为李世民会至放封薛仁贵一个将军,然而没有。薛仁贵得到的赏银是最多的,长安城中赐予宅第,官位却还是千夫长。
大家纷纷认为,李世民这是要将薛仁贵边缘化,不让他进入到朝廷核心。
薛仁贵对此没有丝毫不满。
这天,薛仁贵在长安城中闲逛,前面遇到几个军士,闹哄哄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军爷,要征用我的宅第,我们一家四口不敢有异议。可是陛下有征用令,最起码要一分地一百两银子。”
带头的黑脸大汉闻言冷笑:“征用令上的东西能信得过吗?你也想得太美了,就这么些银子,爱要不要!”
薛仁贵心中奇怪了,最近朝廷又不打仗,也没有军营建设,怎么可能会征用宅第。退一步讲,就算征用宅第,也不可能征用长安城中的宅第。
一分地百两银子,征调令上写得清楚,绝不容打折。
仔细一想,肯定是这些军士借着征调令,强行将占用土地,这还得了。
大唐军队是用来保一方平安的,不是用来欺凌百姓的。
当下挡在这家人的面前:“你们是哪个营的,敢在此胡作非为?”
领头的黑汉转过头来,阴阴一笑:“你又算哪根葱,敢管军爷们的闲事。不怕告诉你,我是神机营的,属高士廉将军的麾下,名叫张昌!”
“把你们的征用令给我看下。”
张昌心中有鬼,哪里敢将征用令拿出:“小子,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兄弟们,给我上!”
张昌率先发难,挥刀砍向薛仁贵。
薛仁贵一点儿也不含糊,如张昌这样的家伙,他能打一百个。
不过三拳两脚,张昌等人全部倒地,惨叫连连。从张昌身上搜出征用令,上面只有高士廉的笔迹,没有兵部的大印。
一切,都是高士廉的个人行为。
张昌回到高士廉府上,把事情讲了,他打听得一清二楚,打他们的人叫做薛仁贵。
“我正打算找你碴呢,你倒送上门来。薛仁贵,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你有几斤几两!”
高士廉当即下令:“来人呐,给我把薛仁贵叫到军营中。”
薛仁贵在军中任职千夫长,高士廉是他的直属上级,有召必须得到场。
来到中军大帐,里面诸多军中人物,都是薛仁贵不熟悉的。
“大胆薛仁贵,你可知罪?”
高士廉一拍桌案,大有兴师问罪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