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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走向永州,半路上有一披着灰袍的人等着。
田猛随口问:“这位是谁?”
夏阳答道:“我的一个仆人,从长安带回来的。”
怎么看这个仆人,田猛都觉得眼熟。
他不是别人,却是田家真正的幸存者,萧铁。
萧铁是田家的一分子,他的母亲是家主萧勇的妹妹。惨案发生时,他正好在外面。
当田猛表明他是田家人的身份时,萧铁不禁在心中冷笑,田家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号人。
五人来到永州城,入夜,夏阳站在院中,身边并列着田猛和萧铁。
病人们闻到生人的气味,嘶吼着,眼里泛现红光,争向向院子里面涌过来。
田猛正要拿出丹丸救治这些病人,却被夏阳拉住:“不着急,我的仆人名字叫萧铁,他也精通炼丹之术,先让他试上一试!”
自从上次夏阳会桃代李僵之计,把萧铁的人头换了,萧铁就一直隐藏在柳州,潜心研制解永州病人丹毒的药丸。他有真正的紫阳丹丹方。
丹药塞入一个病人的口中,他立时面色僵硬,倒地不起,旋即嘴里吐出白沫。
田猛得意地,嘲讽道:“夏将军的仆人,丹药似乎炼得不怎么样。”
夏阳微笑:“是吗?”
拿过手中的丹药,用力一捏,丹丸中空,里面有一只微小的爬虫蠕动。
外面的丹丸对人体没有多大的伤害,但是里面的爬虫名为尸僵虫,足以将一个活人杀死。
夏阳将尸僵虫放在手心:“田猛,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丹丸里面有尸僵虫吗?”
田猛面色顿变,他骇然地看着夏阳,任何欺骗夏阳的人,最后都会发现,被愚弄的是他们自己。
“夏将军,一定是萧铁故意陷害我,将我们两个的丹丸互换了。”
田猛一边说,一边向后退却,随时准备逃跑。
一挥手,淡绿色的雾体出现。他的身手竟然不弱,一下子窜出老远。
夏阳身手何等敏捷,岂会让田猛逃掉。将他如同拎小鸡一样拎回,戏弄地看着他。
“田猛,随例你往哪个方向逃,结果只有一个。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尽可以一试。”
田猛老实了,不过旋即嘴里流出乌血。他的后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死。
这是壮士断腕之举,只要死了他,就不会查到王伯相的身上。
夏阳已知王伯相的身份,对于田猛的死没有任何反应,助萧铁将丹丸塞进病人们的嘴里。
等到天色亮起,叶腾院中倒了大片的病人,他们醒来时,就好像经历了一场梦幻。
“我怎么会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腰好疼,地上太冷了。”
“我的肚子好饿。”
叶腾没好气地看着他们:“若不是夏将军,你们恐怕还会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
做为当地倍受人尊重的名医,叶腾所说的话,还是极有分量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再看看身上的伤口。他们纷纷向夏阳表示感谢。
“夏将军再造之恩,我们实在无以为谢!”
“难怪夏将军被称为我们大唐的护佑者,哪怕是遥远的永州,你也亲自到来。”
“夏将军,请受小老儿一拜!”
夏阳指着萧铁:“真正要感谢的人,不是我,而是眼前这位萧铁。他研制出丹丸,治好了你们的病。”
百姓们又要向萧铁表示感谢,他赶忙动情地道:“我不过是锦上添花,真正救你们的是夏将军。”
两人推来推去,最终叶腾道:“他们两个都是你们救命恩人,都要感谢。”
永州丹毒危害解除,是时候会会王伯相了。
夏阳再次来到柳州,带着萧铁径直走进刺史府。
大厅中坐定。
“听说永州丹毒解除,真是可喜可贺。”
夏阳不阴不阳地道:“想不到功曹的耳目倒是灵敏得很,我们刚到柳州,你这边就收到消息,永州丹毒解除。顺便问一句,我没有在你面前提及永州之人中得都是丹毒!”
王伯相面色一僵,打着哈哈道:“我只是听他人说的,做为官员,耳目难免灵敏一些。”
“那功曹就没有得到另外一条消息,你的忠实手下田猛死了。”
王伯相面色再变:“夏将军,田猛是田氏后人,怎么会是我的手下。你说的话,我越来越不清楚了。”
“既然你不清楚,那我们就从头将事情捋一捋。先说你中毒这件事情,我当时就奇怪了,你怎么想也不想,就说张言远暗害于你?”
王伯相见此事再难隐藏,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实不相瞒,我与张大户之间私怨甚深,故此想将祸水引到张大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