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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军武闭上眼睛,打算就此赴死。
夏阳举起手掌,迟迟没有落下。
说到底,当初张须陀的死,确实是他的算计,但他没错。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
哪怕张须陀死了,夏阳依然对他尊敬有加。张军武,可是张须陀唯一的血脉。
张军武为父报仇没错,可是先报复他的家人,夏唐咒印没有解除,他又屠杀永州百姓,迫自己就范。
罢了,罢了,是男人就要果断。
夏阳闭上眼睛,打算了结这一切。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夏兄,万不可如此。”
随着声音的落下,秦琼飞身而入,挡在张军武的面前。
数年不见,秦琼的实力已然达到炼气三阶。
气势更见凌厉,不管站在哪里,都像一把剑。
张军武神色复杂地看着秦琼,这是他的兄弟,也是夏阳的兄弟。
“秦琼,我爹待你如何,你应该清楚。他惨死,你难道就不思报仇。”
秦琼回过头:“直接杀死张将军的贼人李密已死。少主,你也是名将之后,战场上设计主将的事情,时有发生,屡见不鲜,如何怪得夏阳?”
张军武恶毒地笑了起来,这些道理他都明白,但他不愿意承认:“秦琼,我死则死已,用不着你来求情!”他将头偏向一边。
秦琼一叹:“夏兄,现在张军武全身经脉已废,念在往日交情,还请你放过他一马!”
夏阳放下手,秦琼所说,可行。张军武现在形同废人,经脉无法再行修复,一辈子注定只会成为一个平凡人。
有秦琼照顾着,他再也兴不起什么风浪。
或许,这就是他最后的结局。
临行前,秦琼道:“齐郡军残部已被我说服,不再参与到寿王李欢的叛乱中。”
张军武一拳打在秦琼身上,如同打在石头上,倒抽一口凉气。
看着秦琼远去,夏阳怅然若失地站在门口。回过头来,他看向司马承贞:“你怎么会出现?”
“蜀中与寿王之地相接,他有大量兵马出动,我总要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他走到永州附近,听说夏阳的事情,这才进入到永州城中,援救夏阳。
“你看城下那些大唐军,他们背着那么长的剑,个个垂头丧气。”
“也是啊,主将都被张先生带走了,他们还能有什么斗志!”
“窝囊废就是窝囊废,带再好的剑也没有用!”
城头的敌军对陌刀队冷嘲热讽,大唐第一军神夏阳也折在他们主将的手上,他们自然不将陌刀队放在眼里。
城门大开,一个敌人手里拿着鲜红的布条乱舞。
“你们敢进城吗?我看你们个个是懦夫!”
陌刀队正因为夏阳的事情,压抑着心头的怒火,此刻被敌人如此嘲讽,他们如何能忍得下胸中这口恶气。
“兄弟们,跟着我一起冲!”
“杀死这些讨厌的苍蝇!”
“为夏将军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