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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金生和盛秀婷当然不服气,但父女俩不敢当面承认,只敢在心里头破口大骂。</p>
盛秀婷眼珠一转,赔笑说:“服气,当然服气。你是受害的一方嘛,自然可以提要求。只是别的要求好说,这个要求……是不是不太合理呀?”</p>
“怎么不合理?你们毁的房子,就该由你们负责修缮恢复,这是应当应分的。此外,你们给我家造成了天大的麻烦,让我们一家人无处容身,理应要给予我家赔偿。那一百块钱,既是赔偿,同时也是对犯下恶行的你们的惩罚。”盛思源冷笑出声,“怎么?你以为搞了破坏,只需根据破坏的程度,随便给点钱打发了就行,一点代价都不用付的吗?”</p>
话音刚落,潘寡妇又来秀存在感了,发表意见说:“别说你们都姓盛,说到底都是一家子骨肉。就算是寻常的乡邻之间,也该团结友爱、和睦相处。乡里乡亲的,谈什么代价呀,这多伤感情哪!”</p>
哎呀妈呀,潘寡妇这话说的,是在号召大家伙儿“共建和谐新农村”吗?</p>
这思想觉悟,杠杠滴!</p>
盛思源震惊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记忆出现错乱——印象中那个为了争夺家产,和第一任婆家撕了十几年逼的泼妇其实不是潘寡妇,而是别的什么人。</p>
盛思源一阵无语,似笑非笑道:“照你这说法,你要是看上了邻居家的好东西,就跑去偷、就跑去抢。要是没被抓住,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占为己有,闷头发大财。就算被抓个现行,那也不用怕,只要把偷来抢来的东西物归原主,就万事大吉了,一丁半点代价都不用付的——你是这个意思没错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