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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安民闻言,不禁有些意动,心里开始盘算起来。</p>
对于老盛家这种只会索取不知感恩的岳家,梁安民碍着盛惠芳的面子,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却早就膈应的很。</p>
不过,膈应归膈应,断亲……说实话,今天之前,梁安民想都不敢想。</p>
要知道,做女婿的,平白无故的,提出和岳家断亲,这会让别人认为自己不愿意孝敬老人。真这么做了,自己非被左邻右舍戳脊梁骨不可。</p>
可是今天,盛思源以拆房一事为由头,顺利和老盛家断亲了。</p>
在拆房一事上,老盛家毫无疑问是加害者。作为受害者,盛思源要求与加害者划清界限,此举合情合理,无可指摘。</p>
因而,没有人觉得盛思源家与老盛家断亲有什么不对的,至少在明面上,不会有人因此而责难盛思源家。</p>
老盛家拆房,拆的可不仅是盛思源家,梁安民家的房子也被一道拆掉了。</p>
因此,梁安民家与盛思源家一样,也是受害者。</p>
既然处境一样,那么梁安民家完全可以用同样的理由与老盛家断亲,而且还不用担心会被别人戳脊梁骨。</p>
想到这儿,梁安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语气里含着期待:“要不……就断?”</p>
话音刚落,一直垂头丧气数蘑菇的盛惠芳倏地抬起头来,满脸惶恐地看向梁安民,眼睛里都是乞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