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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啥啥?抵达了香江?</p>
这个年代,出境这么容易的吗?</p>
盛思源狠狠地震惊了,心情激荡之余,她的想法也开始活泛起来,目光微闪:“那个……何家哥哥和他的家人是怎么去香江的呀?”</p>
陈登平不疑有他,笑着看了盛思源一眼:“要说起来,阿宜能带着他的家人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全是托你的福呢!”</p>
托我的福?</p>
我这么有福气的吗?我怎么不知道?</p>
盛思源难以置信地看向陈登平,一叠声地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陈哥哥,你说清楚点啊!”</p>
陈登平也不卖关子,直接说出了来龙去脉。</p>
话说,那天何修宜登上开往海东省的列车后不久,就听见邻座传来一阵压抑的哭泣声。</p>
何修宜作为逃犯一枚,自然不敢多管闲事。但他耐得住性子,能够不闻不问,别人却忍耐不住,打听起了事情的原委。</p>
原来,领座坐着一对母子——一位三十多岁的母亲和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p>
从几天前开始,那孩子便高烧不退,可当地医院却诊断不出病因。</p>
眼看着孩子越来越虚弱,医生就建议孩子的母亲带着孩子前往帝都、沈海或是花城的大医院看病。</p>
帝都和沈海,孩子的母亲不是很熟悉,她一个外地人贸然带着孩子跑去那儿,人家医院未必肯接收。</p>
倒是花城,孩子的父亲几年前被调去了那儿工作,在当地颇有人脉,去了那儿之后,应该可以很轻易地让孩子接受治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