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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嘛,暂时还不得而知。那个特务组长虽然与纪文涛是同僚,却不熟悉纪文涛的过往,更加不晓得他都有什么仇怨。”</p>
盛思源托腮想了想,沉吟道:“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纪文涛和张繁慧之间的对话,不难得出一个结论——纪文涛十分熟悉老盛家和蔡庆祥。</p>
“这种熟悉不是接触一天两天能够产生的,应当是长时间生活在一起而形成的。换言之,纪文涛极有可能是老盛家和蔡庆祥的亲朋好友。</p>
“可在我的记忆中,老盛家的亲朋好友之中,并没有纪文涛这么一号人物。所以我猜想,纪文涛与老盛家以及蔡庆祥之间的仇怨是陈年旧怨——早在多年之前,他们就结下了仇怨,然后断绝了往来。”</p>
江夏点了点头:“确实,纪文涛此次来到南江是为了执行任务,私下与人结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与老盛家以及蔡庆祥之间的仇怨只可能是陈年旧怨。</p>
“但是,据了解,纪文涛虽然看上去比较老成,可他实际上才二十出头。陈年旧怨,这就意味着,他是在十几岁,甚至几岁的时候,就与老盛家和蔡庆祥结仇了。</p>
“一个孩子,居然与老盛家和蔡庆祥结下了深仇大恨,这可真是令人费解。”</p>
盛思源同样觉得费解,思来想去都摸不着头绪,索性就不想了:“哎哟,想得我脑壳疼。罢了罢了,还是等纪文涛落网之后,直接问他吧。”</p>
说罢,盛思源抬头看了看天色,眼见时候已经不早了,不便在此多做逗留,便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个,我那只梳妆盒是不是充公了,要不回来了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