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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成公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确定这一件事情。

叶霜雪到底多少岁，他并不知道，最起码看起来、感觉起来，那是一位少女。

她说她是神女，许多人也相信她是神女，或许她真的拥有某些奇特的力量，或者是有些不为这个世界的人知道的知识，能够保养。

他当然不会知道，叶霜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拥有着两百岁左右“高龄”的“前辈”了

“看起来……是的。”他说道。

他的语气显得有些不太确定了。

叶茂有些理解他的那种不确定。

于是道：“没事儿，就说表面上看起来的东西吧，看起来大概是多少岁的样子？”

“十六七岁……十七八岁……或者……十八九岁吧……”卫成公现如今是越来越不确定了。

但是听着他的话，叶茂是若有所思。

看来，无论如何，最起码从表面上看起来，那一个女人应该的确是一位十几岁少女的样子。

她究竟是谁、来自何方？

有何目的、为什么要同自己作对？

“再说多一点。”说话间，他已经踱步到了卫成公的面前。

看到他的脚，卫成公略微有些心惊，但是此刻此刻也没有闲心情去想太多了，他的眸光仿佛越过时空，来到了那一日的反周同盟上。

她一身翠绿色的长裙，发挽乌云，天姿国色，带有着无上仙意。

“她很美，说不清楚的美……”他的眼神因为回忆而显得有些迷离，“我的宫中也有着许许多多貌美如花的宫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的那种美意，并不是从那些庸脂俗粉的身上可以感受到的……”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总之，她对人拥有着巨大的魅力和吸引力……”

听着卫成公所说的话，叶茂却是并没有多大的惊异，就算是叶霜雪真的是天人，他也没有心情去欣赏，更何况对方并没能够站到他的面前，就算是卫成公的形容再成功，他也是无感。

他唯一增加的又一个认知就是——那是一名美丽的少女，而不是丑陋的少女，仅此而已。

“她如何获得你们的信任？”顿了顿，叶茂又道，“你们这么多人的信任，尤其是秦公晋公，还有那些名扬天下的贤臣的信任？”

的确，这是一个问题，就算是叶霜雪真的很有能力，她又怎么能够轻易让这些很厉害的大人物们信任她呢？

卫成公摇摇头：“我不知道。”

“就我而言，她的魅力实在是巨大，仅仅是几次的接触，就完全相信她真的是上天派下来的神女，信任她准没有错的，她对卫国的了解很深刻，形势也颇有见解，她的话给了我很多的帮助，我想我没有理由拒绝她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