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这些举动，还是迎来了一些人的忌惮和怀疑。

……

……

晋国都城。

秦国的重臣蹇叔出现在了这里。

现如今周已经彻底失去了攻势，只能够防守，经由一些路线，秦国的使臣出使自然是变得十分安全。

晋襄公被叶霜雪催眠或者说是精神操控的副作用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减轻，现在已经大致恢复了正常。

在之前的那些时间里，包括赵氏父子在内的不少臣子都怀疑过他的状态，甚至怀疑到了神女的身上去，好在如今的晋襄公基本上没事了。

其实原本叶霜雪是有可能彻底控制住晋国的，可惜叶茂的闪电战打乱了她的计划，最终她只能够离开这里，并且想办法去对抗周的力量。

又是这么长时间了，蹇叔看起来愈发苍老了许多，这么长的路途，也是难为他了，不过站在秦国的利益之上，他是在所不辞。

如今，他正同晋襄公在宫殿庭院里面散着步。

动作和语气是如此随意，可终究聊的还是国家大事。

“我听说，最近周天子的使臣不断出入各个军营，在列国之间游走，老大夫，你有些什么看法？”晋襄公出声问道。

蹇叔微微颔首，“这个事情，我也是听说过了，不过他们这样却也是弄巧成拙，原本虽然他们的攻势已去，我们却还是非常忌惮他，现在他派出使臣不断游说一些什么，正像是孩子之间打架，打不过了就开始磨嘴皮子，要是不做这种事情还好，做了，恰恰就表明他们的状态不太好，也没有信心面对我们的局势讨伐。”

“这正是自己无事生非了。”晋襄公一笑。

“对，他们在列国的军营里面来来去去，不少他还直接看到了那些小国的国君，但是没有任何的异常。”蹇叔道。

“你指的异常是……”晋襄公显得有些迟疑。

“人心浮动之类的。”蹇叔说得很简单。

不过晋襄公是懂了。

“也是，任何一个单独的国家，甚至是两三个国家联合起来，都不能够和他抗衡，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彻底瓦解反周同盟，可是他的嘴脸已经被人看清，没有谁会再相信他们，所以最后那些使臣，只能是徒劳无功。”

两个人说着说着，便都大笑起来。

在笑周天子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再笑周天子吃瘪之后居然还妄想分裂他们，而不是彻底认输。

“老大夫还有些什么想法？”晋襄公又问。

“话虽如此，不过我们最好还是得关注一下那行人，世间总是有着诸多意外，得小心。”

这是其他国家的一名臣子的建议，不过同样令晋襄公感觉到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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