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上来睡吧(为请你记住我.兄弟加更!)(1 / 1)

陆馥婧有点不适应被张十二盯着看,慌乱的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说道:“站着干嘛,过来坐吧!”张十二还是第一次这么面对面的看陆馥婧露出如此慌张羞涩的表情,突然觉得这个平时看着有些暴力的姑娘,展现出这么小女儿的一面也别有一番风情。等他坐了下来,陆馥婧开口说道:“今天去那些农户家收酒,你知道他们要多少钱一斤吗?”说起这个,陆馥婧脸上的羞涩瞬间被愤怒代替了,眉头又皱了起来。“一两银子吧。”“你怎么连这个也知道?”陆馥婧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十二,这未免也太神了吧?他可是没有跟着她们啊,怎么会知道?张十二笑了笑,然后就把今天下午周老汉对他说的事情讲了一遍。“太无耻了!”听完张十二的话,陆馥婧咬着牙说道。怪不得那些看样子一脸朴实的农户会要那么高的价格,原来都是这个于浩节在幕后捣鬼!“你真的有办法教训一下他?”“不相信我?”这次陆馥婧很果断的摇了摇头,因为经过之前的事情证明,好像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就没有一件不成功的,所以,无论他说什么,现在的她都信。如果让张十二知道陆馥婧现在这么崇拜他的话,肯定会屌屌的说一句:信十二,得永生!看着张十二那有点小邪恶的贱贱笑容,陆馥婧突然觉得那个刚才还跟他称兄道弟的于浩节貌似要倒霉了,真不知道该不该可怜他……“哎,那是什么?”陆馥婧指着墙角一个闪烁的并且有些熟悉的黑影问道。“老鼠吧?”张十二站起来看了一眼,无所谓的回道。他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福利院的条件嘛,自然不是很好,所以无论是他们睡觉的屋子里还是餐厅里,老鼠都是很常见的,所以见到老鼠,他们那群小孩不但不害怕反而会高兴的追着跑。由此也可以想想那些跟他一样的孤儿,跟其他孩子比起来,到底拥有一段怎样的童年……“老鼠……老鼠!——啊!!!”念叨了一句的陆馥婧突然喊了起来,被她这一喊,墙角的那道黑影也动了起来,朝着他们身后门口的方向窜去……陆馥婧本来就怕的如同惊弓之鸟,现在又看那老鼠朝着自己跑过来,直接吓的跳了起来,然后就——像一只树懒一样,骑在了张十二的身上……只听说过有人怕老鼠,但真的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张十二就那么呆呆的看着陆馥婧跳到他的身上,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脑袋还深深的扎进了他的怀里……那老鼠早就跑出去了,陆馥婧害怕,估计它比陆馥婧还要害怕,不跑还能咋滴?不过张十二断然不会像个屌丝一样跟陆馥婧说“不要怕,老鼠已经跑了”然后把她放下来,那样未免太傻[逼]了些。美人在怀——多难得呀,他当然要好好享受一下,尤其还是平时那么暴躁的陆馥婧,此刻小鸟依人一样躺在他怀里,感觉不要太好。张十二就那么抱着陆馥婧,一手拍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托在了她的臀瓣上——这可不能怪张十二,她的手确实没地方放呀!可是好死不死,出于男人本能的反应,张十二的手有点贱贱的摸了摸那团圆圆的丰满,然后还捏了那么一下,不对,是两下,也不对——可能就是那么三四五六七八下吧……只能说,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太出来,现在这么一摸一捏,手感是真的不错!陆馥婧,也很有料嘛!可就是这一捏,陆馥婧反应了过来,把头从张十二怀里拔出来,朝墙角看了看,哪里还有什么老鼠?再看看她现在跟张十二的姿势——好羞人呀!一张脸瞬间红透了,迅速的从张十二身上下来,然后捂着脸跑到了床上,只留下落寞的张十二,呆呆的看着自己那只作恶的右手……都怪你,都怪你,猴急个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猴急摸不到翘屁股,懂不懂?张十二站在那,左手拍着右手同时小声的喃喃自语道……他的声音虽小,可是屋里实在太过安静,趴在床上的陆馥婧还是听到了,窝在被子里的脸更红了:这个登徒子!可是自己的……真的翘吗?她又有些羞羞的想到,可是,现在貌似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呀!陆馥婧,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她在心里歇斯底里着………………夜深了,陆馥婧躺在床上,张十二坐在桌子旁,蜡烛已经吹灭了,但是窗外的月光斜斜的洒了进来,房间里并不显得太黑。白天确实有些累,张十二胳膊托着腮帮子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最后干脆趴在了上面。虽然他也想上床,美美的睡一觉——可是刚才才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事情,他若是再敢提出上床这种要求,陆馥婧怕是要疯了……躺在床上的陆馥婧并没有感觉到多惬意,在那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乱乱的。想到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想到他第一次被她欺负的样子,想到他第一次欺负她的样子,再也没有了当时讨厌的感觉,心里反而甜甜的。转头看了看他趴在桌子上左右翻身,肯定不舒服吧?陆馥婧那么看着,心想他肯定也很累,却还不能躺下睡觉,心里竟是有些心疼起来……可是,就一张床,难道让他也上来吗?如果传出去的话……她还怎么见人?还有,他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轻浮?不过这里好像也没有别人呀,离梁州那么远,只有他知我知,天知地知,我们不说,谁会知道?就这么辗转反侧了好久,陆馥婧终于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上来睡吧……”说完这话,陆馥婧羞的又钻进了被窝里,但是心里却莫名的有些小期待……可是陆馥婧趴在被窝里等了半天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心里有些不解,他什么时候这么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