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过来半年了,他已经做了半年和尚了,漫漫长夜只有五姑娘相伴,体内的雄激素已经积蓄到一个快要爆发的地步了。
现在怀里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怎能让他不动心。
但也只能动心了,如果他敢动手,那下场就是身败名裂了,她的院长老爸,她的两个兵哥哥绝对不会饶了他,哪怕最后娶了她都不行。
这年头婚前性行为被理解为是可耻的,败坏门庭的丑事。
当然有些杠精一定要去钻什么玉米地、小树林则是另外一回事情,但这种事情也只能偷偷摸摸干,真要被人抓住,看以后还抬不抬得起头来。
别忘了,1983年还有男女因为跳跳舞,然后发生了一些XXOO的关系而枪毙的,就问你怕不怕?
陈夏脑子里两个小人打架,终于正义的一方战胜了邪恶的一方,那可是三年以上有期徒刑。
他还是把顾琳平放在旁边的床上,在要不要替她脱掉外衣的问题上纠结死了,最终也没敢伸出那安禄山之爪,狠心闭上眼睛,给她盖上被子。
等后半夜王红娟来“巡夜”时,就看到陈夏和顾琳各自睡在一张床上,两个人都睡得很香。她笑着抿了抿嘴,悄悄把关上了。
结果第二天,顾琳也发烧了,没脱外套直接盖着被子,早上起来后冷风一吹,小姑娘哪里挡得住?
于是在回去的轮船上,两个病号挤在一起,一起瑟瑟发抖中。
回到甬波市的旅馆,陈夏让所有人原地休息,等他先出去“接货”,衞红星雇傭了几个码头工人,一起到了陈夏事先踩点过的海边,将一箱箱海鲜装上车后最快速度返回越州。
可怜的陈夏赶到越州后还没得休息,又假装去公路边“接货”,然后让大卡车把公路边的瓜子花生全运走。
紧接着让机船师傅开着柴油船赶到庆丰村。
村民们在陈亦根的带领下已经杀了不少猪,猪肉一扇扇都堆在晒谷场上,现在是冬天最冷的时候,零下5度的气温也不怕变质。
陈夏跳上岸,看到庆丰村晒果场上还是一片热火朝天的场景也非常开心,就是陈亦根有点不好意思,
“小夏,这次收生猪,四爷爷好像稍微超支了一点点,那个要不要紧?”
陈夏说好的是收40头猪,预计每个职工发5斤猪肉,剩下多余的可以给食堂,就当食堂菜再买给职工们。
陈夏不解地问道:“四爷爷,那你收了多少头猪?”
“我,我收了100头,不过没付钱,全都是打了白条。这不是大伙儿听说四院的收购价高,都想卖给你们,你瞧我收谁不收谁都不好,只能都收了。”
陈亦根搓着手,脸上笑容很勉强。
陈亦根发愁,陈夏却是心裏大喜,现在还有嫌猪肉多的?
这可绝对是好东西,过年时候绝对的高价商品,别说多了60头,哪怕600头他都敢收。
“没事,四爷爷你还跟我客气干嘛?你可是我们四院的大功臣,这些多出来的猪我全要了,不过我有一个要求,都要帮我屠宰好,猪下水我不要了,你到时村里分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