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苦,开个价吧,要钱要药要粮食都可以。”
阿苦刚刚听到岩金切他们的评价后,也放心地坐在了地上,笑着说道:
“陈大夫,这块原石是我好不容易从对岸带来的,要不是仰光公盘进不去,我们军长也不可能拿给你不是。嘿嘿。”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商人,没必要跟我来虚的,这翡翠原石的确是好,可切开来到底咋样我同样有风险。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婆婆妈妈的。”
“好,陈大夫爽快,我不要钱,我要消炎药,我还要粮食,这些陈大夫能办到吗?”
陈夏笑了,“药我有,粮食我了有办法搞到,但这个数量你先说说看,如果合适我就给你了,如果不合适你拿着石头走吧。”
陈夏有点摸准阿苦的脉搏了,这么大块的翡翠都拿出来了,说明对岸某个小军阀一定是被逼急了,这翡翠原石够大,种水也够足。
但如果对方漫天要价的话,他肯定也要漫天杀价。
阿苦伸出两根手指,“我要2万斤大米,还要2000粒诺氟沙星。”
刀达光听了大吃一惊,一声不吭,这价格在他们看来绝对是高了。
陈夏觉不觉得高?在他心裏当然是不高的,可比起他做一个手术就能拿到两三只玻璃种手镯的角度来看,绝对高了。
光是这2万斤粮食,让他在杭州卖的话就是8000元了,何况还有2000粒在这个时代异常珍贵的诺氟沙星,光这些药就值10000元,关键是这药你就算有钱也买不到。
陈夏“遗憾地”拍了一下石头,无奈地说道:
“阿苦,这价格太高了,你知道2万斤粮食我拿到临安可以卖到多少钱吗?8000元。2000粒诺氟沙星,全进口的,之江省卖5元一粒那就是1万元。就凭你这块原石就要收我差不多3万元,你觉得有可能吗?”
阿苦吓了一大跳,原来之江省的物价会这么高,3万元别说这1块石头了,就算是10块也不值啊。
心裏不禁想到这下麻烦了,自己家军长以为碰到个傻子想宰一刀,结果这傻子门儿清。
“陈大夫,那你说多少钱合适?”
陈夏想了一下,拿出一只玻璃种帝王绿手镯,对着阿苦认真地说道:
“你瞧见没,就这样一只手镯,我在之江省收购价是48元,我不会说假话,就算你这块原石裏面全部都是玻璃种帝王绿,能掏30副手镯不?好,就算是30副手镯也不过1500元而己。
你说还有剩下的料子可以做戒面,算你400元。不到2000元的价格,你要问我拿3万元,阿苦你给我说说,这是不是狮子大开口了?”
陈夏还真没说谎,当初他的确是花了6粒达菲从别人手上收来一只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最后送给了自己的前世老妈。
至于这手镯真实的市场价值不值48元,陈夏也不懂,他只知道这个价格是普通工人一个半月的工资。
反过来,没有一个工人愿意花一个半月工资去买一只翡翠手镯。
听了陈夏的话,刀达光和族人们都狂点头。
他们极其认可陈夏的判断,因为在瑞丽这边,国营玉器厂来收购,这样的大料顶多也就给价值1000元的物资。陈夏评估2000元都算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