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次陈春同志、郑海生同志、宣永达同志,还有一个陈夏同志,你们是论文的作者,也是主要研究员,接下来你们的任务就是一定要准备好演讲资料,然后要交给组织审核一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们要清楚。”
陈夏奇怪地问道:“于司长,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领导能不能明确一下?”
于司长:“……”
陈夏:“另外,这次去英格兰的机票、住宿谁给报销?”
于司长:“……”
顾院长啪一下,一巴掌打在这傻女婿头上:“好好听着就行,不要捣乱,严肃点。”
陈夏这个委屈呀,心想你们有必要吗?不就出国去开个会嘛,正常发挥就行了喂,怎么搞得像要重返联合国似的。
什么事情领导一重视就乱了,尽会瞎添乱,还不如领导不重视呢,大家还能平常心对待。
必要?必要的事情还多来。
第二天,七院教授组成了一个顾问团专门帮忙收集归纳最新的资料,也幸亏这些老人家们心胸开阔愿意提携晚辈,这要是换了其他年轻医生,非气死不可。
奶奶的,开会出风头没份,干活第一。
而陈春几人则被安排了一个礼仪老师,专门教他们出国以后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连微笑的时候露出几颗牙齿都有规定。
而裁缝先生则忙着测量几人的尺寸,为了显示华国医生的精神面貌以及改革开放的决心,衞生部专门要求了男同志统一穿西装。
而唯一的女同志则穿职业裙装,就是那种肩膀垫得高高的,远远看去像锺馗似的,这年头人的审美观真是与众不同啊。
当两天后服装送过来,陈春一穿上这套洋气的套装,郑海生的眼睛都看直了。
陈夏左看右看,总感觉缺少了什么,“姐,瞧你光秃秃的脖子,我觉得应该来点首饰。”
陈春一边对着镜子照了半天,一边头也不回的拒绝道:“不要,知识女性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像什么话?”
郑海生在旁边猛点头,反正对他来说,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惹得陈夏一阵撇嘴,夫纲不振,男人的耻辱。
最后还是在陈夏的再三劝说下,她才选择了一支翡翠胸针,还别说,搭配了藏青色的职业套装,看起来果然有一种职业女性的干练,又不乏显示女性美丽的特征。
未来的陈院士看来是从小不改朴素的风格呀。
因为这是一次学术会,伦敦方面只给了4个参会名额,刚好给论文的4个作者,除了宣永达,其他3人的英语水平都足够交流,所以连个翻译都不带。
两家医院也就没有派人随团出访了,这让好多领导非常遗憾,英格兰呀,老牌帝国主义国家,好多人都想趁机去免费旅游一圈。
包括顾琳也想去逛逛,本来陈夏自费也可以带去,但她已经怀孕几个月了,再这样跑来跑去也不方便,于是被顾院长和顾母强力镇压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