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正川这小子命挺大,他被野猪追着跑了出去,不过最后还是让他爬上一棵大树,所以那只野猪虽然撞个不停,不过短时间内还奈何不了腾正川,只是被困在一棵孤树上腾正川吓哭了,手机在原始林区没有信号,这裏又人迹罕至,早晚还是个死。
周楚、何苗苗、陈剑松找到了腾正川,因为他的目标很大,手电光胡乱射,不时的喊几声救命,而那头固执的野猪一下下不断的撞击松树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样子。
周楚放下为方便观察而拔开的灌木枝叶,他对陈剑松道:“要救腾正川就要干掉那头野猪才行,否则它缠上我们根本没法再继续寻人了。”
陈剑松对满脸是血的周楚这会儿有些怕,他道:“还是你出手吗?我没把握,虽然打架我在行,可是杀家猪都没有试过,更不用说野猪了,刚才你那腰带明明是电击枪一类的武器,怎么会变成军刺又恢复成腰带呢?”
陈剑松还念念不忘这件事情,他认为周楚杀了两头野猪不表示周楚就比他强,因为周楚是借了武器的优势,陈剑松当惯了东海大学霸王,有人挑战他的权威他当然不服气,虽然他曾败在这人手上。
周楚随口胡编:“部队上朋友送给我的特种装备,可以变形和组合为多种武器,不过超强电流的电击只可以用一次,要杀那头野猪咱俩需要配合一下,这头可是三头野猪中最健壮的,要小心应对才可以。”
陈剑松突然笑了笑:“既然很危险那么去救腾正川你认为有必要吗,我看的出来他对你不感冒,而且他还在追你们班长,这不是除掉他的一个好机会?”
周楚一愣:“你这是在说真心话吗?还是在试探我?老子不想当圣人,可是腾正川是帮我朋友来寻他女朋友才遇险,所以我必须救他,如果这刻树上的那人是你,我也会这么做!”
陈剑松拍了拍周楚肩膀:“别介意,我随口乱说开玩笑的。”
何苗苗道:“陈剑松,我知道你在东海大学很横,你也可能看不起我们,但我想告诉你,你自以为武力横有什么了不起?你能对抗警察或者是军人手里枪?你早晚还是要离开东海大学,你能横遍整个东海市还是整个中国?我劝你还是干点实事的好。”
陈剑松被何苗苗说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特别是他刚刚见识了周楚的暴发力和下刀的又准又狠,不准不狠的话估计甩出一堆肠子的就不是野猪而是周楚了,现在何苗苗说他‘武力横’,其实这刻他相信自己是横不过周楚的,只是人家周楚很低调,从来不在别的同学面前张扬,而陈剑松打心底是不愿承认周楚比他强的。
陈剑松道:“看来我真的要干点实事,好吧周楚,你说我们怎么办?”
周楚道:“你去引野猪过来,我埋伏起来准备再给它来个开膛破肚!”
腾正川骑在树杈上哭成了花脸,他不过才20岁,说起来还是个孩子,不论之前在同学面前表现的多成熟,可那都不能代表真实的他,生命危急关头他把能求的神都哭着求了一遍,就连‘爸爸妈妈赶紧来救我’都喊了好几声,这让躲在不远处草丛里的何苗苗对他更是摇头,与周楚的成熟冷静果断有力比,腾正川啥都不是了。
腾正川忽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口哨响,他手电光立刻照过去,只见陈剑松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腾正川马上叫喊:“松哥,快来救我!”
陈剑松不理会腾正川,他注意的是那头野猪的动向,野猪听到了陈剑松的口哨音,不过一时间并没有打算转换目标,陈剑松只能又喊了一声,一边用树棍敲打身边的松树,“嗨,臭野猪,这裏,来吃你爷爷啊!”
撞击腾正川栖身这棵松树的野猪大概被陈剑松嚣张的态度激怒了,它放弃撞树这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四腿在地上发力咚咚咚奔向陈剑松!
陈剑松紧张的盯着野猪攻来方向,他有点怕隐藏在攻击路线上的周楚拿捏不稳,到时候他可就危险了。
周楚趴在草丛中,他全身紧张的戒备,那头野猪越跑越近,眼看就要从周楚身边越过,周楚双手和脚同时在地上发力,整个人像一枚炮弹从斜面撞上野猪,随后锋利的军刺扎入野猪腹部。
周楚唯恐搞不倒这头野猪死命抓住军刺手柄不松手,野猪前冲的惯性很大,军刺竟然从侧面把它的整个腹部剖开,裏面的汤汤水水又像之前死的那头野猪般甩出来。
可即便这样也不是击中它要害部位,野猪发出痛苦的嚎叫声回头来攻击周楚,这时陈剑松也跑过来了,他见周楚击中野猪挥舞着手里的木棒在野猪头上就砸。
趁着陈剑松的攻击吸引住野猪注意力,周楚从野猪体内拔出军刺,回手一刀刺在它脖子上,噗,鲜血四溅,周楚这会儿力气十分巨大,而他特制的变形军刺又极为坚硬锋利,在他强大力量旋割下竟然将野猪的猪头削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