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这类鬼东西,在我的印象里和能杀死人的猛兽差不多是一个样子,只不过模样恐怖的多,对于人类而言是一个异类。最让人感到恐怖的是,我不知道怎么对付。
开玩笑,我可不是什么捉鬼大师,顶多是个半路出家的盗墓人,摸尸体可以,摸活了我就得跑路,从来都是留下一堆烂摊子,当然这烂摊子也没有人再去处理。我有点想念黄粱了,虽然我们不同道,但最起码,他应该有点办法对付,那些日本人死的这么少,黄粱绝对功不可没。
而我现在被两个世间最恐怖的东西夹在中间,只能靠爷爷的玉佩保护着,且这东西也就能保护我不莫名其妙地被弄死,如果它们俩,无论哪个对我下手,我都逃不过。
本来我还想试着交流一下,可一看到血婴那张恐怖的脸就一点胆子都没有了,它们可不是什么能交流的东西。
我就保持着跪着的姿势,一动不敢动,最希望它们把我看成死人,去他娘的,俩鬼玩意起了争端还把我夹在中间,老子怎么就没有过走运的时候呢?
它们俩就这么僵持着,时间仿佛都固定住了,除了血婴身子上流出来的鲜血还是动着的。
它藏在死人残肢拼凑成的身体里,原本的身体被玉人撕了个稀巴烂,可这样也不影响它对领地的热衷,之前流出来的黄泉水,估计就是血婴想夺回黄泉,才造成的,而我们都遭受了池鱼之殃。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跪地双腿都麻木了,那藏在尸体里的血婴透露突然尖叫了一声,格外凄惨,听声音不止一个血婴尖叫,好像千万只血婴一起尖叫,让人头皮发麻,紧接着它开始往后退去。
血婴本就充斥着鲜血的眼睛,往外流出两道泛黄的血迹,它还不是玉人的对手,这次又要退缩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好在玉人没成型,离不开黄泉水,否则无论是谁胜谁负,我都是必死的结局。
那血婴退到了足够远的距离,就开始注视着我,一点点的消失在黑暗之中,那双眼睛,带着股贪婪的味道,它还是没有打算放过我。
我慌忙地站起来,拍了拍发麻的双腿,扭头就跑,也不去看玉人怎么样了,它们我都对付不了,只能一走了之,前提是我能安全离开。
其他人都顺着河流源头跑去,我也盯住了那个方向,由于血婴还缠着我,我用出了最快的速度,期望它一时半刻不能追来。待在玉人身边虽然能保证我不被血婴扒了皮,但玉人是个更危险的东西,我不能保证我不被玉人扒了皮,所以还是尽量远离为妙。
这是我一生中,经历过最恐怖的场面,就连死亡都不能与之相比,它们要比死亡恐怖太多了,虽然我没受到一点伤害,但精神上却似乎从地狱里走过来一遭,浑身的皮肤都阵阵疼痛。
那个该死的四川人,我已经想不起他什么样子了,但他绝对回来过,而且看样子是在很早之前,说不定在秦二手里抢到玉人之后,他就到这里来了,打开阴司的大门,把玉人藏在这里。
他和我爷爷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都要供养一个邪性的玉人?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怀疑那四川人就是我爷爷的鬼魂,可很显然并不是,如果是的话,绝对逃不出秦二那双满是老茧的手。
那是个活生生的人。
野鬼燎原和鬼渡阴山的联系越来越大,仿佛已经成为了一个整体,藏着太多的秘密,我越来越觉得自己陷入了天大的阴谋之中,这个阴谋,可能持续了几千年之久。
在张良的年代就已出现,我爷爷知道些什么,连同那个说四川话的人。
我沿着河边跑了很长时间,还是没有撵上其他人,这帮孙子跑的倒是够快的,肯定以为我活不成了,有了二叔,他们的确可以不顾我的死活,说是队长,实际上就是个先锋,而且是个危险的先锋。
我早就料到,所以并不愤怒,海龟当时没一枪杆子捅死我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