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寿哥说的有理。”老疤脸也道：“说起来我们也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本以为他们死了也就结束了，谁知道再发生，竟然就直接出现能调遣阴兵的人了。我说李司令，这下面有问题。”他指着地上，意思是说秦始皇陵下。

“没准儿，已经被掏空了。”黄粱也道。

“说不定秦始皇都他妈快复活了。”张凯一没走，也不知道是不敢违背李司令的命令，还是之前只是发泄一通，并不打算离开，我估摸着两者都有可能。张凯一没秦淮那么强烈的欲望，但遇到这种事，但凡有能力且有点好奇心的人都不会离开。

“野鬼燎原的目的不是单纯的破坏或者展示这支战无不胜的军队，而是其他。”我又道：“很可能是因为上次被你们破坏的那个祭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根据张凯一说的，还真没准儿是打秦始皇的注意。第四次野鬼燎原消失的头颅，说不定就在……这下面了。”我学者老疤脸的样子指着大地。

“秦始皇吗……”李司令脸上的皱纹都拧在了一起，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我是不是跟这玩过家家呢，这听着怎么那么不切实际。”

“不切实际的事情这世界上多得是。”我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李司令，您得给个命令了，这地方能不能挖？”

“不能！”李司令毫无犹豫，直接否决：“它不是我能做主的，况且，秦始皇陵的完整性有多重要你们谁都无法想象。”

“怎么无法想象？”我针锋相对，这时候只能争取了，否则让我和我爹那样偷摸行动，阻碍太大。

“一群搞破坏的不安分子能想象出个毛？”李四林这话差点把我鼻子气歪了。

“对，我们是不安分子。”我到底不敢对李司令发火，没张凯一那个胆子，就道：“可你不是还得需要我们吗？这事儿能不能摆平就您一句话，您说准儿了还有戏，您说不准那我也准备回家过我的安生日子去。我保证不再当不安分子，准时交税，没营业额我也交。”

“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再找找秦二出现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玄机。”李司令生硬地把话题扯开。

我知道他怎么想的，李司令已经动摇了，但绝对不敢轻易给我们这样的许可，他在想尽量在外面办理的事情就在外面办完，并不是考虑到下面有多危险，而是考虑到下面有多重要。可我是知道的，他也知道，想彻底解决野鬼燎原，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他这只是在矛盾的压力下拖延时间。

“行。”我站起来，道：“那就先找找。”秦二出现的地方早晚都要搜索，很可能那就是进入秦始皇陵的密道，既然李司令这样，我也用不着逼他，早晚现实会逼迫他做出选择。

该死的，我们这么费力不讨好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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