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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秦二可是因此而失忆，他身上也没有严重的外伤，虽然未必是惊吓所致，但绝对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或者是我们这些人，当真有可能死亡。

“能不能吓死人还未必，但绝对是极其恐怖的东西，否则死人蛊不会聚集在一起。”张凯一缓了缓，又道：“我所说的这种恐怖东西，恐怕是咱们从未见过的，就算是我也只能猜测，你们得知道蛇并不是群居动物，只有在交配的时候才会聚集在一起，而现在，死人蛊都不想远离那个地方。”

“你都知道什么？”我越来越吃惊了，张凯一刚出场的时候是和李瑶一起来我的店里，那时候他就拿出了玉人，表现的很好奇地样子，并且说出玉婴的来历，可最后却问我知道些什么。我早该看出来的，他当时并没有问我的意思，而是在试探我，这家伙远比我们知道地多得多！

怪不得他当时严肃地有些异常，这家伙，试探人不是强项，但由于是第一次见，所以我并没有看出来。

“至少比你知道的多。”张凯一道：“你应该记得我当时带过去的玉婴，虽然是死的，可也让我感到惊恐，当时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出土玉婴的地方，但是没有找到存在恐怖东西的痕迹。”

“等等……你是说……和玉婴有关？”我惊呼出声。

张凯一的脑袋动了一下，因为有防毒面具，不知道是点头还是干什么，就听他道：“我之前也认定没有什么长生不死，但是有些东西，它就是能活着，无论朝代更替到什么时候，就比如这死人蛊。巴清的确参与长生不死的研究，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秦始皇开始尝试的源头，但并不是没有成果，还是有的，当时就已经确定了方向，但是……却失败了。”

我不自觉地停下来，回头有看向陨石所在的地方，那可能真的不是一个陨石，而是人工制造的，里面绝对有某种东西，不光是张凯一的话，就连死人蛊也印证了这一点，否则它们不会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袭击黄粱，而在我们渐渐远离后，又退了回去。

秦二……当初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你继续说。”老疤脸沉着声音道，也停下来，站在我旁边，和我一起看着远方。

“所谓的失败不是什么状况也没发生，而且进行过实验的人也成功活了下来，并没有衰老，但这才是可怕的开始。”张凯一道：“最开始的时候，已经被认定是成功的了，毕竟秦始皇连阴间的军队都能借来，长生不死也不是无法想象的事情，那些试验品在成功之后一直存活在秦始皇的牢笼里，继续观察，结果还真是向着长生不死的方向发展。他们不长胡子，没有新陈代谢。”

“这是当然的，连身体都被调换了。”我忽然想起了秦淮，竟然莫名其妙地后悔起来，他还活着的话，是不是会向着长生不死的方向发展呢？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呢？

“看来你了解的很清楚。”张凯一冷哼了一声，仿佛在怪罪我没有将知道的一股脑塞进他脑子里，但没有影响他继续说下去的心情：“那时候的确是以玉这种物质作为长生不死的根基的，毕竟自然界里能长久存在的东西实在太少，而具有灵性的就更少了。所以试验品都被换成了玉体，他们虽然没有苍老，还保留有作为人的记忆，但是另一种形式的变化，让这个计划完全中断了。”

“大概是相隔三年的时间，那些人，以另一种让人感到恐惧的方式衰老。”

“另一种衰老方式？”黄粱笑了起来：“我可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其他方式能被叫做衰老。”虽然是笑，但他的笑容多少有点虚，也不知道是因为受伤的缘故还是对自己不自信。

“你们的好奇心哪去了？”张凯一没继续说下去，反而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这时候不是应该像孩子一样急迫地问我接下来的事情吗？”

我也是一愣，可继而就笑了起来，好奇心害死人，这种事谁不明白，我们的好奇心，早就被磨干净了。

因为我们谁都知道，越好奇的人死得越快，越明白的人活得越累。这一点王玄最明白，他很少问这方面的事，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没变过，而我们，是渐渐学会的。

“被狗吃了。”老疤脸嘿嘿笑了两声。

“我继续说。”张凯一叹了口气，这才放下了吊我们胃口的念头，继续道：“这种衰老的方式，就是退化。在大概三年后，原本进行试验的人就开始出现心智上的退化，记忆力逐渐丧失，而且因为身体和人类不一样，没有常用的器官，影响最大的是没有*****你们应该知道，**是最难排解的一种欲望，随着时间的增长也会越来越多，虽然有些人因为疾病的原因没有***老人也不会有，但长生不死的人却不是这样，他们无法排解，于是变得狂躁。在丧失记忆，心智退化和心理扭曲这些状态下，长生不死者也开始衰老，甚至有传言袭击过秦始皇和巴清。但没有成功。”

“最后，这些人就被监禁起来，彻底的封闭，那样又过了大概一年的时间，衰老的人就彻底和暴躁的野兽无异了，最重要的是他们无比强大，所以被当做失败品处理。但并没有真的杀死，而是，灌进铜水里，制成十二铜人。”

我和老疤脸对视了一眼，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神表情，但我也能猜出来，十二铜人，原来是这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