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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国富:“三少,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您看啊,赌石之所以那么受欢迎,不就胜在一个赌字嘛。再厉害的赌石师都不可能百分百看穿每一块石头,全先生在这行这么多年也不过看走眼一次,您何必咄咄逼人呢。”
明明是全东元反悔了,居然反打劳钧彦咄咄逼人。
胡淼淼:“汤先生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您去赌场赌钱赌输了也是这么赖庄家咄咄逼人的吗?”
汤国富:“这不一样……”
胡淼淼:“怎么就不一样了呢?你划分划分,让我们听听你的高见。”
汤国富:“……”
汤国富:“汤某的意思是,全先生怎么说也是个首席赌石师,二位把事做的那么绝,那不是给自己树敌吗?常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胡淼淼笑了:“汤先生这话似乎有些好笑,只是让他履行自己的赌约怎么就是把事情做绝了?我既没让他倾家荡产,也没祸害他一家老小,何来的把事情做绝。倒是汤先生……”
她看着汤国富:“你这话说的,好像全先生一心想要赖账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让你来充当这个中间人。”
全东元后牙槽都鼓起了。
汤国富还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胡小姐可真是伶牙利嘴。”
胡淼淼:“有理走遍天下,我占了个理字,说起话来当然理直气壮,不过听在一些人耳里肯定就刺耳了,你说是吧汤先生。”
汤国富:“胡小姐说的是,是汤某托大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有些事嘛没必要那么计较,要不这样,几位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
劳钧彦就疑惑地‘哦’一声,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看在你的面子上?虽然这么说很不礼貌,不过我们和汤先生似乎并不熟,也没有业务上的来往,哪里来的面子呢?”
如果说之前的言辞还是比较含蓄,这回可就是完全撕开了来说了。
场外有人低头嘀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