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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柳如画年纪大了，可年轻的时候刻在骨子里的锋芒却没有随着岁月而减弱过，发起火来，依然是很可怕。

就连姜慎，都因为柳如画现在流露出的怒意，心肝儿颤了颤。

“老夫人，您先别生气，小离年纪小不懂事，是我这个做大伯的管教不严，我带她向你们道歉。”姜慎立刻陪着笑脸向柳如画说。

柳如画却不买账，冷哼一声：“我们家娇娇今年还不满十八岁，可比你这个侄女懂事多了。姜慎，懂事不懂事和年纪无关，只和教养有关。”

这话中的意思太明显，就是说她姜小离没有教养。

姜小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难堪？

那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像是刚刚上了坟回来。

但是她却不敢再说什么，柳如画的气势实在是太吓人了。

迟娇和欧正林皆是侧眸看了一眼柳如画，俩人的眼神都是充斥着崇拜。

——不管过了多少年，夫人（奶奶）怼人的功夫都是一流的。

“您说的是，我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管教小离。”姜慎依然是向柳如画赔着笑脸，“只是，老夫人，小离刚才说的也没错，117的规定就是不能轻易暴露工作者的身份，尤其是高层管理者的身份，您二位偏爱孙女，我可以理解，但是……”

不等他把话说完，欧正林就抬起手，示意他别接着说了。

姜慎立刻住了嘴，看着欧正林。

姜小离也是一脸不服气的看着欧正林。

——她倒是要看看了，这个老头子有什么理由来违反117的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