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毓见过不少异能者，却也没有什么人的异能像是蛇启这般难看。

百里毓看着神色狰狞可怕的蛇启，意外的不会觉得害怕，他只是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恶心和厌恶，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下意识的想要和他保持距离。

而且最神奇的是百里毓看着相貌难看的蛇启，本来是应该觉得他丑陋无比，甚至是应该感觉恐惧才对。

但百里毓的心里没有生出一点这种感觉，他淡然的看着蛇启狰狞可怖的样子，此时只是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个男人的可悲。

当一个人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一个面目可憎的疯子的时候，留给他的也就只剩下悲惨了。

蛇启周身的气息狂涌而出，饶是同样身为会仙术的人见到了他这样子都会下意识的感到恐惧。

百里毓身为一个普通人，却依旧淡定，他的面上不见恐惧，不见惶恐，唯有一片好像能将蛇启冻结起来的漠然之色。

“百里毓！你没资格在汐儿身边，只要杀了你，她便是我的了！”蛇启愤怒的咆哮着！

百里毓望着蛇启，忽然呼出了一口气后说：“蛇启，你真是太可悲了。”

蛇启听了这话，身体恍如痉挛一般颤抖了一下，气急败坏的尖叫着：“你有什么资格嘲讽我？百里毓，我要让你知道，真正悲哀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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