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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刚刚贴出来就被人给撕掉了,很显然是被手套厂的人给撕掉的,贴通知的人也不生气,很快找来了胶水浆糊,就又贴上了一张。
就这么着,通知撕了又贴,贴了又撕,也不知道被撕掉了多少张。
通知限定只有三天时间,三天过后贴通知的人也许是烦了,反正就是留了一墙皮纸屑,再没有人贴通知了。
这下子袜子厂的人又高兴起来,他们觉得自己算是取得了对抗胜利。
还有些人,趁机嘲讽手套厂的员工说,他们就是找到了新靠山又能怎样,照样还是拿他们这些袜子厂的人没办法。
手套厂的员工多半都是身有残疾,面对袜子厂的嘲讽,大家只能忍气吞声。
谁能想到,袜子厂的这些人这么无耻呢,白占了人家的便宜还要嘲讽人家!
三天以后寒流来临,又降温了。天上飘起了雪花,袜子厂那些霸占房子的老赖们,早就把谢雨泽贴的通知给抛到脑后去了,在他们看来,这个大老板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吓唬一下小孩子还可以。
毕竟现在是法制社会,即便是他们赖了账,谢雨泽对他们也是打不得骂不得,大家伙都很有信心,谢雨泽真是拿他们没办法。
袜子厂的人,一大清早起来,吃了热热乎乎的早饭,又嘲笑了几句谢雨泽,也就上班去了,那些留在家里的人该买菜的买菜,该做活的做活,还有些人走门窜户聊起天来。
自从两个厂子分开,袜子厂和手套厂的家属们就互不来往了,毕竟大家伙都知道,是袜子厂的人占了手套厂人的便宜。
可是袜子厂的人却不这么认为,在他们看来,手套厂的职工本身就是一群残废,要这么多房子有什么用呢?还不如给他们这些健康人谋谋福利,做做好事。
总而言之,除了天气不太好之外,大家都觉得今天跟别的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就在这个时候,从门口开来了三辆大卡车,从车上跳下来几十号小伙子,这些人统一穿着建筑工人的制服,头顶上还戴着安全帽,领头的小伙子手里拿着图纸,他带着人走到了院子里,在王小琴的家门口停住了脚步,就是王晓琴的房子,把袜子厂和手套厂住宅分隔开来。
“就是这家的房子了,拆吧!”带队的小队长看过图纸,确定过后,就给手下的人下了命令,这些工人们二话不说,拿出工具就开始拆王晓琴的房子了。
这一番操作真是迅猛无比,王晓琴家外头也围了篱笆墙,这些工人三下五除二就把篱笆墙给拆了,紧接着就开始拆里边的屋子。
这一下子动静可就大了,那些聊天看热闹的家属立刻围了上来,虽然他们都不喜欢王晓琴这个女人,打扮的妖妖娆娆,有她在,大家总觉得自己的老公心思都不在自己身上。
可是现在有人要拆王晓琴的房子,这有可能涉及到整个袜子厂的利益,就有人忍不住开口问了。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来拆房子的?”第一个开口管闲事的又是丁大妈,丁大妈和丁勇就是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