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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谷……布谷……”
古董挂钟里的布谷鸟突然被弹出来,叫着报时。
现在是下午五点整。
微博上,对墨金霏还有秦立恒这两人的辱骂声浪越来越高。照现在的形式,估计到了明天依然会占据热搜。
说来也奇怪,顾、墨、秦三家原本都是豪门,最惧有损家族和公司形象的新闻。可墨金霏和秦立恒的这则桃色艳闻,居然没有一家主动站出来,强行令媒体将消息压下去。
顾严岂看了几条网上的恶评,面上始终是平波无澜。
他对墨金霏说,“你,我,还有秦立恒,其实我们是同一种人。”
“什么意思?”
墨金霏不解地看着他。
他抽出一张手帕纸,将墨金霏脸上的泪水擦去。嗓音很轻,但又很冷地说道,“我们都是别人手中的‘棋子’。”
“……”
墨金霏还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又道,“当别人觉得我们有用的时候,就会被投以蜜糖,然后加以利用。但当别人觉得我们没用的时候,就会被投以砒霜,然后被舍弃。”
墨金霏沉默了一阵,然后对顾严岂说,“你还有秦立恒,我都不是很了解。所以,别人怎么对你们,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觉得我爸妈并没有把我当成‘棋子’。我从小到大,他们都对我非常非常好,我要什么他们就给我什么,我闯了祸,他们会帮我收拾烂摊子。就在不久之前,我爸用皮带教训我,也是假的。他只在我的手臂上轻轻地抽了几下。我皮肤白,很容易就会留下印子。看着挺恐怖,其实伤的不重。其余的时候,我爸都是抽在沙发上。”
顾严岂冲她笑笑,并且不语。
不说话,不代表他没话说。
不说话,只是因为他不想把她眼前的美丽泡沫击碎。
人性,远比她想象和认为的要复杂可怕的多。
她还是太天真了。
他们两厢沉默了一阵,尔后,顾严岂说,“婚约继续履行,网上的声音你暂且不要理会,我们按时举办婚礼。”
墨金霏点了点头,“行吧。”之后,她又道,“我头有点疼,想睡一会儿。”
顾严岂点了点头,“你休息吧,我先走了。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如果,这个家容不下你,我随时可以来接你。”
墨金霏冲他笑了下。
不管这个男人是出于什么对她好,但在几乎全世界都与她为敌的时候,他还选择站在她这一边,她就感到心里很暖。
随后,顾严岂便起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