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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当时他在想什么？”

顾乔一和墨肆城下楼后，她问他道。

墨肆城不以为意，“我又没在他的脑袋里面装芯片，我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

乔一笑道，“我知道。”

她砸了砸嘴，抱着手臂，煞有介事地说，“他当时一定在想我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的真面目的。还有，他一定想把我弄死，然后丢去喂狗，给孙菲儿报仇。”

“孙菲儿？是谁？”

墨肆城一脸茫然。

他这个人就这样。

对于自己不在意的人既不会放在眼里，也不会记得。

乔一说，“我‘闺蜜’呀，当然，她其实从没有把我当闺蜜……就是前段时间从a大图书馆跳楼‘自杀’的那个。”

“哦。”

墨肆城点了点头。

乔一眯眼，“想起来了？”

“没有。”

“……”

乔一伸出小舌尖舔了舔嘴角说，“不瞒你说，我做了一件很‘卑鄙’的事情。”

“？”

墨肆城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她笑道，“我把孙菲儿的墓地给捣得稀巴烂，还把她的骨灰喂给狗吃了。”

墨肆城听完良久没说话，一双乌沉沉的凤眸，就那么安静地看着乔一。

乔一被他盯得浑身有些发凉。

她张了张嘴，刚想解释。却听墨肆城先一步说道，“确实‘卑鄙’，不过，我喜欢。”

乔一惊呆。

他喜欢？！

也对。他口儿一直很重的。

墨肆城用两指摩挲着下巴说，“我想起来了。孙菲儿，就是那个对你阳奉阴违，表面对你笑嘻嘻，心里其实把你当成提款机，蹭吃蹭喝，还在同学面前诋毁你……死了之后，她的家人还把她的尸体抬到你家要狠敲一笔。”

乔一的表情之中都了一丝诧异，“你还知道些什么？”

好神奇，他是什么时候搜集了这么多有关孙菲儿的资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