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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墨肆城同顾志山在茶室里下棋。
顾志山心不在焉,连输墨肆城三局。
“不玩儿了。”顾志山语气挫败得道。
他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茶,道,“我老了,脑子中不用了,完全不是你的对手。”
墨肆城笑笑道,“那是因为爸的心思并不在下棋上,就连我偷偷多拿了两颗棋子您都没发现。”
顾志山微微愣怔,不可思议得看着墨肆城,“你……”
但下一瞬,他却又笑了,摆摆手道,“罢了,罢了。”
墨肆城将散落在棋盘上的棋子收好。
他问顾志山,“爸在烦恼什么?”
顾志山叹了口气,道,“还不就是严岂和金霏两个人的事情嘛。就这事儿,搞得我都头大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向你的父母交代。我和老墨几十年的交情啊,如今真是没脸见他。”
墨肆城道,“您想跟他说什么?或许我能替您向他转达。”
在如今这个尴尬的节骨眼上,能有个中间人从中传话说情是再好不过的了。
可顾志山想了想,然后道,“难就难在不知道说什么。唉……是我教子无方啊。”
墨肆城,“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我想我父母也会理解的。”
顾志山,“理解归理解,但这中间的隔阂,怕是永远都不能消除了。严岂这个孩子我从小看着他长大,他虽然表面听话,乖顺,但我知道他心里的主意大的很。他想做的事,八匹马也拉不回来。这是他的优点,但也是缺点。如今他非要和金霏离婚,非要和那个赵小姐在一起,从常理上讲,我无权干涉,可金霏是个好孩子,失去她这个儿媳妇我很心痛。至于那个赵小姐……她这样的货色,是绝对进不了我们顾家的门的。”
墨肆城,“很多事情都不是外力可左右的。有的时候,我们这些旁观者所能做的,就是让当事人自己冷静下来想好该怎么做,而我们能做的往往只有静待旁观,和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