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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妈说你自从回来后就不太开心，出什么事了？”墨肆城走到房间的阳台，对正在阳台上吹凉风的顾乔一说到。

顾乔一转过身，没说话，就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她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背，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处，声音闷闷得道，“张阿婆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说到此处，她嗓音十分哽咽。

墨肆城于是就猜到了结果是什么。

他轻轻得拍了拍顾乔一的后背，道，“别太难过了。人死有命，我们现在能为阿婆做的就是尽量让她开心。”

顾乔一点头，站直了身子，婆娑的泪眸注视着他，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

墨肆城眉心轻皱，“所以怎么样？”

顾乔一，“所以，我找了个人，假扮张阿婆的外孙女。”

墨肆城听完无语片刻。

他忽然明白过来，她刚才的悲伤都是装出来的，为的不过是让他同意她做出这种骗人的事。

墨肆城推开她，回身进屋。

她直觉墨肆城是生气了。

她心虚得抿了抿嘴唇，撒娇道，“老公，抱抱！”

说着，她就张开了双臂朝墨肆城扑了过去。

但被墨肆城用一只手撑住了额头，她一双小短胳膊使劲儿往前伸，但就是够不着他。

她努努嘴，“我也是为了让阿婆开心嘛。”

墨肆城神色肃然，道，“但你答应过我，以后绝不会再撒谎。”

乔一自觉理亏，无话可说。

低下头，悻悻地抹了抹鼻尖。

墨肆城微微吸了口气，道，“但你做都做了，我也只能支持了。”

顾乔一闻言吃了一惊，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墨肆城，“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墨肆城的脸上没有表情，道，“我说，我饿了。”

顾乔一，“……”

——

晚餐，肖妈做了炸藕盒，腰果虾仁，红烧鲫鱼，炒时蔬，清水丸子汤。四菜一汤，摆在桌上，看上去还算精致，但顾乔一没什么食欲。

墨肆城将筷子递给她，问她道，“怎么了？”

顾乔一抿了抿唇，道，“突然有点想念张阿婆亲手做的榴莲酥。”

墨肆城看了她一眼，“阿婆做不了了。不过，以后我可以给你做。”

“啊？”

顾乔一满脸惊奇地看着他，“你会做吗？你不会又要把我吃进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