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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成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那寥寥无几的几个大字。
作为华国到目前为止最年轻的第一秘书,唐家长孙,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可是。
“这个东西怎么会突然出现?它不是从没亮起过吗?”
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还曾一度以为这就是模型摆设。
“谁知道,”祁老的语气有些复杂,他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久,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东西传出消息,“大概是赵家太过天怒人怨了吧。”
唐成抽了抽嘴角瞥了眼自己的外公,别以为他没听出他那隐隐夹杂着的幸灾乐祸。
“您就这么不待见赵家?”
“人渣本渣我应该待见?”
一老一少争锋相对,互不相让,最后到底还是唐成先软了下来。
“算了,现在赵家的事已经不重要了,”唐成眉头深锁,“那一位可是从来都不过问这些事的,难道他有意插手内..政?”
“不见得,”祁老摇了摇头,“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他们如果有心,早就没咱们什么事了。”
“与其说他们忽然爆发了野心,我倒觉得有可能是赵家做的某些事犯到了人家手里。”
“不可能,赵家又不傻,顶着烟上,嫌自己太头铁?”
“那个家族他不敢惹,”祁老的目光忽的变得十分深邃,“但你别忘了赵欗亭最近得罪的乔家大小姐身边可是出现了一个年轻人。”
“您的意思是那人是那个隐士家族的?这不可能吧,”唐成想了想,“再说他才多大,就算是也影响不了主家做什么吧。”
“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