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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了一声，嘴角微勾：“之前你强了我，这笔账怎么算?”

“哈?”一瞬间什么感动什么幸福烟消云散，她不可置信道，“还要算账?”

“难道我就白给你强了?那可是我的第一次。”

“啥米?”火鸢惊叫，忙抓住差点滑落的被子，“那个，我也是第一次啊，咱俩扯平。”

“这怎么扯平?”白羽瞳往前逼近，“可是你先动手的，我不还手，是不是显得很没骨气?”

“哎呀，这年头识时务者为俊杰，骨气算个啥啊，不值钱的东西。”

他挑眉，伸手扣住她的后背:“好，那我就做小人。听没听过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火鸢眼角一跳:“白羽瞳同志!小人做不得，骨气不能丢!我们要做新时代的好青年，要心胸宽广以德服人，以德报怨，唔……唔唔……”

看她微微喘息，他笑着:“我就喜欢做小人，随心所欲。”

（以下省略一万字，不是我不想写啊，短篇字数它不允许啊）

接下来的几天，白羽瞳忙的脚不沾地，但每天都会抽时间陪她，各种小玩意哄的她喜笑颜开。

她明白，这种快乐很短暂，短暂到或许明天，或许下一秒就不复存在，所以格外珍惜。

抬头望去，灰色的天空，已经许久没见过太阳了。

乌云密布电光闪烁，预示着一场浩劫即将来临。

离玄机阁最近最高的山巅上。

夜无殇问着:“最多傍晚封印就会破碎，你还没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