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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不信!我看人比你准多了。”
“你准什么。”郁初四觉得头都大了,你这句话要是能对着二姐夫说的出口,算你赢:“二姐夫不是那样的人,他对我二姐可好了,他只是有点性格腼腆,还有别当着二姐夫乱说,会出事的。”
“出什么事!他还能打我吗!他是不是打你二姐了!我告你打女人的男人不能要!”
“你想哪里去了,姐夫,对我和三姐都不错,还给我们租了房子住,还给我找学校,你不能因为人家不善言辞就否定了这个人吧。”何止是不善言辞。
郁初四怕大姐‘祸从口出’还低估了句:“大姐夫还没有帮我找学校呢。”所以咱把姿态放低一点。
二姐夫急眼了,吃人!
郁初南哑口,有些伤心:“你大姐夫没本事……”
唉,闯祸了:“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说以后咱们都在一个城市里,你跟二姐呢,又好长时间没见了,二姐在家里就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最长,还不就是最喜欢你,你一上来就数落她,她心里能高兴。”
“说到底你就为老二说话。”但郁初南想到自家这个要强的妹妹,心里也无限感慨,知道她也不容易:“行行,我不说,他好他哪里都好!就凭他给你找个学校,我也得念你二姐的好。”
“对!在二姐夫面前脸面什么的都可以放一放!”郁初四见大姐又要挑刺,赶紧求饶:“大姐,你看看你,明明心里惦记着我二姐,可是张嘴就先数落人,你让我二姐心里怎么想,大姐,你就是亏在你的嘴上,等一会儿,见了二姐你可千万不能先呈口舌之快。”
“我能吗,我再被她撅回来!你们是不知道她小时候,那张嘴厉害着呢!谁压得住他。。”
郁初四赶紧哄:“就知道大姐善良,不跟二姐一般见识,所以你一定要记住啊。”
“小兔崽子还套路上我了,你放心,我知道,人在屋檐下吗。”
还真都不是!二姐夫‘征服’人靠的不是钱,就是一张脸。
*
“这是你的车。小子,你行啊,你在海城发财啦,大城市就是不一样,来了就能捞金。你说大姐在这儿干两年,能不能也买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小桥车。”
郁初四赶紧把大姐推进去,顺便提醒:“千万可别这么想,就算海城真的寸土寸金,那也是拿着铁铲也嚼不动的金子,只能看不能摸,跟咱没有多大的关系,而这辆车,你就更别想了,卖了你,也基本不可能。”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
“这辆车是二姐的,二姐特意让我开出来接大姐你,二姐对你,是不是比对我们都好,二姐夫也很知情识趣。”
郁初南见她又为郁初北那丫头说话,忍不住怀疑:“你二姐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算了,当我没说。”
“没事儿你在这里给她抬桥,左一句,你二姐的好,右一句二姐的好。来这里没有一年眼里都是你二姐了是不是,忘恩负义的东西。”
郁初四干脆不说话了,他家大姐就是看着智商不高,那也是有劳动人民智慧的,见了二姐夫,一定知道什么是趋利避害。
“你说你过年为什么不回去,妈说你过年也不打算回去了,还想让我在这里伺候你过年,老三伺候的不好?二姐没有搭把手!一个个的连你也照顾不好,要她们有什么用。”
“是,是,没用就大姐有用,再说,我这不是想你了吗,让大姐也来海城看看。”
这话郁初南愿意听,心里美,但还有一些朴实的不好意思,自家弟弟肯惦记她,她就知足了。
“我是说真的,就是想让大姐来看看海城的大城市,顺便出来走走。别总憋在那个小村儿里,我姐夫还能压了你的天去。”
郁初南最后一句不愿意听:“怎么说话呢,连你大姐夫都敢编排了,夫妻生活就是那样,以后你娶了媳妇儿,她对你好!我还就得拦着!我有病啊!”
“我说不过你。”他大姐岂是能被灌输理念的!不可能!他大姐夫在他大姐心里必须是哪哪都好的!
郁初南坐着车看着两岸的景色。
别说,心里还真美滋滋的,自己四弟有了本事,想着把她从村里接出来看看,她这心里就美。
平时她那个婆婆,总说他黑心往娘家拾掇,现在看到了吧,四弟不是一个白眼狼。
郁初四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二姐夫那人是真的比较腼腆,如果他没有理你,你不要胡思乱想,他没有别的意思,或者干脆你就不要跟他说话,就当没有二姐夫那个人……”
郁初南立即警觉:“你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瞧不起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