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四用了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道：“那些试过的人，不是全部都被你抓了吗？”

包括他在内，无一幸免。

颜婉兮微微挑眉，道：“那也就是说，你们谁都还没有试过，是不是？”

方四点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颜婉兮跟邢止陌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解。

“那你们师傅自己试过吗？”颜婉兮问道。

这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忽视的问题，就算是方四，他也从来没想到过这个问题，他愣了愣，道：“我师傅他……”

好像这个问题，师傅从来没跟他们说过。

颜婉兮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了一切。

想了想，又问道：“你师傅是什么时候死的？”

“一年前。”方四答道：“也是从那时候，我们才会盯上了被皇帝带着去了梅花镇的安宁公主，将她杀害，取她魂魄将其炼制。”

听完方四所说的，颜婉兮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却也不知道奇怪在什么地方，因为他所说的话，又全是有理有据的。

“行，他们方才说的黑匣子，在哪里？”颜婉兮将最后一个重要的问题，丢给方四。

方四一愣，随即捂紧了胸口处，道：“我都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全跟你们说了，你们怎么还这样子！？”

“哦？我们怎样？”颜婉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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