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亦然此时的脸色才好了许多，听到颜婉兮的问话，便下意识地回答道：“主人给的。”

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可心中却还是有些难受。

这些黑衣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还有，他们究竟有多少人？

从梅花镇的时候开始，还有之前她跟邢止陌进去的那个幻境里，那些人，也都是受到这些匣子中的东西所影响。

只是，那时候，幻境之中的那些，是鬼魂。

而如今，竟是能影响到人的身上去了吗？

想到这，颜婉兮一双秀眉皱得更紧了。

“陶志杰是什么时候跟你合作的？又是什么时候跟你家主人的？”颜婉兮问道。

项亦然听到这些话，心中有些茫然，却还是很认真地想了想，随即才道：“我跟陶志杰是四年前认识的。

那时候，我哥哥还不是兵部侍郎，只而只是侍郎边上的一个小小的门客而已……”

有一次，项亦然跟董天意出去，董天意是个生意人，去到哪里都会逢场作戏，也会迎合人。

而项亦然却像是他身边的一个随从一般。

为了跟他扯上关系，他便将自己家中说的很是有钱。

因为只有这样子，才能跟他们那些人站在一起。

可是，这样子，却并未能解决他家中没钱的事实。

“也是那时候，我在一个酒馆中，见到了陶志杰……”项亦然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

颜婉兮盯着他，声音虽淡，但是却是十分肯定地道：“所以，你便跟魔鬼做了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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