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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敦的脸色很难看，他死死地盯着杜月熙的脸，像是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的否认来。

可是，此时的杜月熙却是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脸上哪里还有往日的温柔神色，有的全是阴毒狠辣。

符敦下意识地看向颜婉兮，问道：“颜大师，月牙，当真在这里吗？”

颜婉兮朝他点了点头，道：“嗯，确实是在这里。”

“那，那我能见见她吗？”符敦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是知道颜婉兮的本事的，之前杜月熙的怪异之处，还是颜婉兮给的符箓给压制住的。

但是此时看来，杜月熙身上的事情，她自己也是清楚的。

不清楚的，估计只有他一个人罢了。

符敦忽然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地道：“月牙，对不起，当初，当初若是我更加深入地调查一番，估计，你就不会有事了……”

只可惜，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了，再如何追究，也于事无补。

颜婉兮朝着杜月牙看了过去，用眼神询问她的意思。

却见她点了点头，道：“有劳颜大师了。”

萧钟听到这话，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为何事情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当初，杜月熙与他说，是姨母跟姨父要将都月牙许配给自己的，但是此时听他们这般说，却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他也并未追问。

颜婉兮正想朝着符敦走去，却被邢止陌给抢先了一步，他低声道：“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