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最上首的位置竟然被人给占了,他最上首的位置竟然被人给占了!顿时肥田大浩的眼睛就变了色,那最上首的位置可不是人人都能坐上去的,必须是吕宋倭人势力之中最强的存在,才有资格坐在那个位置上。一直以来这个位置都是他的,因为他的势力就是最强的,现在他的位置被人给抢了,代表的是什么,代表是有人要挑战他第一的位置啊。你说他恼怒不恼怒,有人竟然敢挑战他。这个人是谁?肥田大浩眨巴了一下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敢挑战他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小不点,肯定也是有实力的人。但是这个人究竟是谁呢?肥田大浩努力的在脑子里搜刮了一遍之后好像有了些印象。小犬九郎!对没错就是这个家伙,一个在他们这些首领之中占末流的人。反正在肥田大浩的眼里,小犬九郎的地位只是末流,虽然他手里也有千人,但是大多都是些贱民,能打的不到五分之一,而且手里的战船还不到自己的三分之一,质量更是远远不如,你说这种人如何敢向自己挑战?顿时肥田大浩的眼睛变红了,这是侮辱啊,这是最自己的侮辱!没错这就是他对的侮辱,但凡你来一个跟他实力差不多的他都不会觉得是侮辱。恼羞成怒的肥田大浩耳朵变得通红,对着旁边的一个抱着武士刀的武士使了一个眼色。武士立马会意,见这个武士上前一步,把手里的武士刀重重的向下一放。双手撑住刀柄,然后用那弹舌的口音大声的质问着小犬九郎。“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敢坐在我叫肥田大人的位置上,你可知道这个职位只有我家肥田大人可以坐!“武士伸着脑袋很是嚣张的大吼道。旁边的这些倭人首领都是一副事不关己我就是看热闹的样子。在这边的倭人都是靠着势力排位置的,现在一个以前只能坐在下边靠后位置的小犬九郎坐在了最上首的位置,虽然这些首领们也不知道是谁给了么小犬九郎这么多的勇气,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小犬九郎没有得到大势力的支持,那么他就会死的很惨。肥田大浩这个人可不是好相与的,敢挑战他的人,他会毫不留手的打击他,并且还会把这个人抓住了一片一片的把肉割下来扔进大海里面喂鱼。不要怀疑肥田大浩的心狠手辣,可以依着事实而言,只要他能想到的事情都会去对你做一遍。这就要看他的能想到多少了。对此在座的这些首领们觉得肥田大浩的手段还是不够丰富,要是换成在座的各位,很多人都能比他的手段更加的丰富更加的变态。朱由校表示,这点朕还是很相信的,论变态谁也没法和你们倭人相比啊,这点是朕输了。“喂喂喂!我在问的你话呢!”武士见到他被这个人赤果果的无视了,顿时面皮一红,他可是正儿八经的武士啊,而且还是肥田大浩身边最强的武士,平时出去在这里就是那些首领也不得不给他面子,现在竟然被无视了!只见他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别样的残忍,巴嘎!你的自己找死!现在这位武士代表的可是肥田大浩的面子,所以他可不能怂了,只见他直接抓住了刀柄,抽出了太刀,然后双手持刀刀尖对着小犬九郎。那刀尖就距离小犬九郎的鼻子不足一米,闪烁的寒芒让小犬九郎的头皮发麻,要是平时他早就屁颠屁颠的滚下来磕头请罪了。可是此时他已经是箭在弦上身不由己了,旁边盘腿坐着的李信可不是他能够反对的,是李信要求他这么坐的,他只能硬着头皮坐上去,相比得罪肥田大浩,他更不敢得罪大明啊。“我给你一个武士的死法,拿起你的太刀和我决斗吧,我会让你有尊严的死在我的刀下!”武士凶狠的眼睛盯着小犬九郎。倒不是他真的是给这个人什么武士尊严,而是这个人好歹也是一个首领,而且还是敢挑战肥田大浩的首领,这就要表示一下尊敬了。不然不是给自己家大人上眼药嘛,上去一刀砍死,这不就是变相的告诉别人了,肥田大浩已经到了随意的一个都可以挑衅的地步了嘛。这个档次一下子就没了啊。你说肥田大浩会怎么看待自己。武士对于这些道道可是很精通的。但是他的决斗邀请并没有得到小犬九郎的回应,因为小犬九郎哪里是这个武士的对手,接受决斗那就是自己找死啊。武士见到小犬九郎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顿时觉得时机到了,这是你自己找死。只见武士猛地举起刀子,双手举过头顶。“巴嘎!”“啪!”武士满脸震惊的瞪圆了眼睛,然后身体一软到了下来。就看到武士倒下的地方头颅位置流出了许多红色夹杂着白色的液体。在这个武士的正前方,李信举着左轮手枪,那左轮手枪的枪口中还在隐隐约约的冒着白色的烟雾。“呼!”李信转了一个枪花,然后把枪口上的烟雾吹散。“什么年头了还玩刀子,用枪他不香嘛。”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武士,肥田大浩并没有跳脚,而是看着李信用他那结巴的汉语问道:“明人你是明人!”“显而易见。”李信很是轻松的把手枪放在了桌子上。小犬九郎这个时候站起来恭恭敬敬的站在了李信的身边,他现在就是明人的一条狗了,现在主人走到了台前哪里有他坐下的位置。现在肥田大浩终于知道了,是谁给小犬九郎这么大的胆子敢挑衅自己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巴结上了明人啊。如果放在以前肥田大浩可不管你什么明人,一刀子过去砍死你再说,可是现在他可不敢动了。原因就是明人击败了西班牙人成为了这个地方的统治者,那三万大军可以让所有人都觉得肝颤。那强大的威慑力可不是开玩笑的。明人出现在了他们倭人的会议上,这可就非同寻常了。肥田大浩顿时收敛了他的嚣张,变得谨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