衞明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几个小丫头今天是商量好的一起来整自己的啊。没有见到只有奢社辉没有跑,其他的丫头们都跑了吗?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竟然把你们这么伟大的老公往外推?有你们这样的人吗?
“这个,那个……”衞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总感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会有些尴尬。
“老爷,咱们入房休息吧。”奢社辉走了过来,搀扶着衞明就要往船舱里边走去。
“好,好。”衞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被自己的几个老婆和准老婆给卖了?说出去谁信啊!但是他又实在想不出其他的更好的来形容自己现在这种情景的。
走进了船舱,里边黑乎乎的,原本的油灯不知道是被海风给吹熄了还是烧完灯油了,这都不重要。衞明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乱透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进门的时候还差点儿被拌个跟头。惹得旁边的奢社辉娇笑不已。
“有什么呢好笑的。”衞明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抹黑找到火折子,点燃了油灯。现在玻璃这种东西虽然还是挺贵的,但是也算不上太缺。望远镜都有了,还指望这东西能够有多缺。在船上为了防止意外,油灯外边都罩着一层玻璃,虽然做工在衞明看来就是个渣,不过也有几分气死风灯的样子了,说起来也还是蛮实用的。
来到了自己固定在船板上的床上,脱掉衣服,躺在了床上。想想还有个奢社辉,这么一会儿工夫人家都已经脱完衣服了,又往里边靠了靠,背对着奢社辉。他只脱了一件外套,中衣还在身上呢,而奢社辉倒是彻底的很,脱的只剩下了内衣亵裤,能够感觉的出来,她很紧张,浑身都在颤抖。衞明知道,只要自己一个转身压在了她的身上,那事情就成了。不过,总感觉心裏边有些膈应得慌。而衞明又确定,自己绝对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所以他现在都不敢去看奢社辉。
等了半晌,衞明终于心平气和就要睡着的时候,却感觉床板子一抖一抖的,耳朵一直愣,却听见了嘤嘤的哭泣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奢社辉竟然哭了起来。
“怎么了你这是?好好的哭什么啊!”衞明有些烦躁的问道。按理来说,奢社辉漂亮那是真心的漂亮,据说当年在水西一带也是一枝花,有不少彝族的大小伙子将她当成了追求的对象。而如果奢社辉直视一个寡妇,那也就算了。毕竟衞明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对于再婚并没有什么抵触的情绪。貌似,大明朝的人对于这一点也没有多少的抵触。但是,奢社辉刚开始来便勾引自己,这一点衞明还是能够看的出来的。而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她的儿子,这就让衞明有些受不了了。一个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毫不顾忌的站出来献身的母亲固然值得尊敬,但是这件事儿放在别人身上是这么说,放在自己的身上就不能够这么说了。你想,你睡觉的时候怀里边搂着的女人心裏边却是在想着和别人生的孩子。如果你的利益和那孩子的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我想大部分的母亲都会选择站在自己的孩子这一边的。如果事情严重一些的话,说不定还会捅你一刀。毕竟母子关系要比夫妻关系强上很多。离异失宠的事件从古至今屡见不鲜。但是真正能够断绝母子关系的则是少之又少,至少在衞明的脑袋里边还没有装着这方面的东西。即便是把这玩意儿都抛开了说,衞明还是觉得自己要是就这么上了奢社辉,是不是有些禽兽啊!毕竟,人家是为了儿子,自己这是在趁人之危。虽然奢社辉跟他说过,现在的她是真心喜欢衞明,和她的儿子没有关系。但是女人说话你就信吗?那你也太天真了!有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说法,什么时候有女子一言就怎么着怎么着的?
“老爷,妾身自知已是残花败柳,本不该再行这苟且之事。但是情到深处,妾身还是贪恋人欲,想与老爷百年好合。既然老爷不愿意,那妾身这便告退,是妾身唐突了。”奢社辉一边哭一边说道,还真是闻之流泪,听之断肠啊!衞明的表情有些尴尬。自古只有唐突佳人的,怎么还有佳人唐突才子的?再者说了,自己顶多算是一个二流子,和才子根本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奢社辉现在的年龄并不大,也就二十来岁,可惜现在人们结婚早啊,你要是等上几年,这一切不都是顺理成章了吗?在正确的时间没有遇上你,在不正确的时间却见到了你,世事无常,还真是够恶心人的!
“你这是要干什么?”衞明拦住奢社辉的动作,皱着眉头说道。
“老爷既然不喜我,那我便自当离去便好。从此再也不来烦老爷,岂不是更好?”奢社辉说的决绝,衞明心裏一惊,这娘们是不想活了啊!你都有那么大的勇气来勾引我了,怎么到最后又有了这想法了呢?女人的心思还真的搞不明白啊!
“不是,我不是不喜欢你,不对,我也不是喜欢你,也不对。怎么说呢,这个关系比较乱,两句话说不了你就要寻死逆活的,这样真的好吗?你想想啊,即便是你不跟着我,你还是土司的母亲,身份高贵,也能够横行一方,这样岂不是很好?你为何非要在我的身上缠着不放呢?我……”衞明心裏矛盾的厉害,只希望能够用自己的言语来打消奢社辉的念头,让她以后或是正常的再找一个人家,或是直接回川贵去当她的贵妇人,都很好,可是话还没有说两句,奢社辉便吻了过来,第一次没有把握吗,两个人重重的撞在一起,衞明都感觉自己的嘴裏边有了血腥味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奢社辉又冲了上来,性感妖冶的红唇狠狠的吻在了衞明的嘴上。衞明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相信,心裏只能说上一句:“这娘们,够辣!”
俗话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现在你一个女人都不怕了,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个屁啊!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上算是个什么事儿啊!衞明心裏边也上来了火气,奶奶的,拼了,爱怎么滴怎么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先把今天过了!奢社辉虽然很主动,却是吻的很生涩。只知道嘴唇和嘴唇挨在一起,下一步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衞明现在也是好几个老婆的人了,前世接受过不少这方面的知识,理论和实践结合,功力自然大涨。慢慢的撬开了奢社辉的牙关,将舌头伸进了奢社辉的嘴裏。而奢社辉也从刚开始的青涩,到后来慢慢的放开,渐渐的也有了回应。衣服现在很明显是多余的。三下五除二,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在昏黄的灯光下抵死缠绵。一时间,小小的船舱里边也是春光无限。
“喂喂喂,你们快听,快过来听,好像开始了!”在旁边的船舱里边,原本都要打盹睡着的朱徽妍小公主却是打了一个激灵,听着隔壁故意压抑住的呻|吟声,激动的说道。
“真的?”小囡囡也轻轻的靠了过来,耳朵贴在木板上,听着隔壁的响动,一边听还一边捂着嘴笑个不停。
“咱们这样做真的好吗?”在这件事情上,宁克楚完全就是被拖带过来的。她虽然胆子不小,也有这样的魄力,不过对于衞明来说,她的原则就是服从。既然嫁做人妇,就不应该去违背丈夫的意志。丈夫就是天。这样编排自己的丈夫,让她的心裏很过意不去。
“有什么不好的?行了行了,听什么听?你们两个小家伙也总会有这么一天的,着急什么劲!行了行了,睡觉去!”秦雨欣低声呵斥两声,当真有几分当家主母的威严,小丫头们不敢回嘴,乖乖的爬到自己的床上睡觉去了。秦雨欣躺在自己的床上,盯着房顶,耳朵里总是能够回响起隔壁那旖旎的声音。摇了摇头,心说,希望丈夫能够理解自己等人的行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