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不敢把事情做得太过分。
紧接着,便是自己的允炆遭受毒打,被朱元璋等人冷落。
朱允熥那个不起眼的东西,超越允炆……
越想,她就越觉得这一次的事,起因就在韩成身上。
若不是韩成,自己绝对不会如同现在这样凄惨!
就仿佛这韩成,像是自己的克星一样。
是专门来克制自己的!
越想越气,越想越是想要把韩成给弄死。
想要拉着领子,质问他为什么要处处和自己作对!
大家彼此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
为什么就非要自己死?
为什么就那样看不上自己的允炆?
凭借自己吕家家传的教育方法,还有自己对允炆的各种高要求。
今后允炆必然会成为千古一帝!
可是随着韩成的到来,这一切都变了!
真该死!
无尽的愤怒与恐惧之中,她还还有深深的不解。
不明白韩成到底都通过了什么样的办法,才能让朱元璋等人那样信任!
一开始的时候,她只觉得是因为韩成此人,治好了马秀英的病。
但是现在她却觉得,事情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
依照朱元璋等人的性子,不可能因为韩成治好了马秀英的病,就会对韩成言听计从。
一定还有什么极其了不得的秘密!
不然的话,绝对不会如此!
只可惜,她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这点疑惑,她至死也没有办法解开……
毛骧等人捆绑了吕氏,便接着捉拿吕家的其余人。
结果就在此时,出现了意外。
那个在吕氏不远处,原本已经被吓得摊在了地上,叫做文香的侍女,这个时候却突然爆发了。
她猛的打开了那个包裹,将里面的衣物给取了出来。
“死吧!都死吧!一起死吧!!!”
她满是疯狂的喊着。
手中挥舞着那显得有些肮脏的衣物。
见毛骧拔刀,就将那衣服对着毛骧的脸投掷而去。
只见刀光一闪,那件衣服就从中间裂为两半。
毛骧也自那裂为两半的衣服后面闪出。
下一刻,那文香的头颅,便伴随着血泉冲天而起!
但哪怕是这个时候,她那脸上都带着狰狞又得意的笑。
她以卑贱宫女之身,临死前能拉上一些垫背的,也是不错!
毛骧执刀冷笑:“没有看到我的脸上,也有痘印吗?
没有发现此番前来执行任务的人,脸上都有或多或少的麻坑吗?
愚蠢!
一些小伎俩而已,也自以为得计?!”
而此时,那文香的头颅也落在了地上。
因为毛骧的刀太快,而人尸首分离之后,脑子并不会立刻死亡。
还需要等上一些时间,才会彻底的没有知觉。
文香明显是听到了毛骧的话,疯狂的神情顿时呆滞。
而后满脸不甘的死去。
什么叫杀人诛心?这就叫做杀人诛心!
“把这些全部都给焚烧了!”
毛骧出声下令。
立刻有锦衣卫成员上前,把那衣物,以及装衣物的盒子,连带着那文香尸首都汇集到一起,一把火给烧了。
众多的人,把吕府里面的人全部都给抓起来。
速度很快。
主打的就是一个专业。
吕氏嘴巴被堵上。
这个时候她想起了自己的儿子朱允炆。
她的允炆,原本是要做皇帝的。
只是现在事情败露了,又没了自己这个当娘的庇护。
也不知道允炆会变成什么样。
皇位肯定要与他无缘了。
今后他的日子,不知道会有多苦。
如此想了一会儿,吕氏又忍不住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多想。
朱标还是比较仁慈的,允炆不光是自己的儿子,也是他朱标的儿子,是朱家的孙子。
他们就算再狠心,也肯定不会对他下死手了。
允炆肯定还会有一个不错的未来!
一定是这样!
很快,吕家就被彻底封锁起来,相关人员全部被逮。
在做这些事情的同时,有着各路兵马衙役出动,去将所有相关人员的九族都给抓了起来。
当然,说是九族,也是有一些区别的。
一些身份特殊的会被赦免,不在其内,比如朱标他们,就不可能会对自己下手……
……
吕家这边发生的事情,太过于突然,太过于劲爆。
不光事关皇家,还直接关系到了皇长孙朱雄英的死,以及原太子妃常氏的死。
而动手的人,还是现在的太子妃吕氏。
为了害死朱雄英,还动用了天花这等禁忌手段。
太子朱标,又做出了把太子妃吕氏等人剥皮揎草的决定。
这些事情,每一条单拎出来都具有爆炸性!
更不要说这些都凑到一起了。
因此上,刚一发生,立刻就如同长了翅膀一样的到处疯传。
很多人在初次得到这消息时,都是目瞪口呆。
就连原本和吕本关系很不错,不久之前还同仇敌忾,为了儒家正统而努力的人。
在得知了太子妃吕氏,以及吕本都做出了什么时候,也是目瞪口呆,身子发寒。
有人被惊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没有想到,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
吕本和吕氏二人竟如此之歹毒!
暗中竟做出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
哪怕是和吕本吕氏关系再好的人,这个时候都恨不得他们立刻下十八层地狱!
那可是天花!
这父女二人竟敢用天花来害人,当真丧心病狂!
此等举动,人神共愤!
若是别的事情,好好的太子妃突然间就被废了,还要被剥皮萱草,肯定是会有一些官员,要在这事情上说上一说。
不求朱元璋他们不杀太子妃,至少也要给朱元璋他们添添堵。
让他们没有这样顺当的,把事情给完成。
可是现在,在得知了这二人都做出了何等事情后,对于吕氏父女被剥皮揎草的处罚,他们是拍手称快!
这样的恶魔,就是应该如此解决!
不如此,根本就对不起他们做出来的恶!
还有不少和吕本交好的人,此时也都忙着开始给吕本撇清关系。
很多人已经是对着吕本破口大骂起来……
事实情况,正如吕本之前所想的那样,他们父女二人做的这种事情太过于邪恶。
一旦被爆出来,必然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现在他们还没有死,便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对于吕本以及吕家落的这样一个下场,无数人拍手称快。
就连那些一向不赞成过度杀伐的腐儒,都觉得太子朱标下达的这命令是真好。
真解气!
朱元璋,还有朱标他们,对太子妃吕氏,吕本二人是愤怒到了极点。
在让人把他们抓起来,宣布了罪行之后,便就让人找来了剥皮的手艺人。
直接在京城的菜市口那里,筑起了高台。
要当众处刑!
给众人演示一个什么是剥皮揎草!
竟是让吕氏父女,在世上多活一天都等不了!
正如朱标之前所说的那样,什么皇家的体面,他都不要了!
吕氏敢做出这种事情来,他就敢用这样的方法,来让世人明白吕氏做出来的恶!
敢如此为自己的常妃,为自己的雄英报仇雪恨!
只悄悄的处死吕氏,根本不成!
……
“标儿咋样?”
武英殿中,朱元璋看着朱标询问,带着关切。
他很怕自己的标儿,因为这件事情而受不了,受到重大打击。
这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其实一开始,朱元璋是准备自己亲自来做这些事的。
然后再把处理的结果,还有事情的起因经过,告知朱标。
这样,朱标就能少受到一些冲击。
可朱标却在最后的关头,主动找上门来,告知了朱元璋,他要亲自来做这些事……
面对朱元璋的询问,朱标摇了摇头道:“爹,没事。
那吕氏不过是一个贱妇。
儿臣这些年来跟着父皇,处理了多少大事,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
作为大明太子,这点事还是能扛住的。
若是连这点儿事都扛不住,那孩儿也就不配做我大明的太子。
还不如从现在开始,就培养老四!”
朱元璋闻言,哈哈一笑,伸手在朱标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拍。
“好!说的好!
不愧是咱的标儿,是咱的种!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就当如此!
那吕氏作出了这等事,就已不再是你的妻子,不再是我朱家之人。
咱果然没有看错你!
标儿!你的成长令咱欣喜。
你果然是咱最大的成就!!”
朱元璋对于朱标,毫不吝啬夸赞。
眼中的欣赏,一点都不掩饰。
如今自己的标儿,越来越朝着自己想要看到的方向发展了。
标儿如此,允熥在被韩成教导,今后定然也当如此!
再加上韩成会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长时间发展下去,那些腐儒安能再卷土重来?安能再祸乱华夏!
“父皇,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吕氏那贱人是如何被处死的!”
朱标红着眼睛,望着朱元璋如此说道。
纵然是朱元璋,刚刚还在夸赞朱标。
可此时听到了朱标的话后,也是不由的为之一惊。
朱标的这个提议,太过于令人意外和震动。
“标儿,这……还是别去了。
那贱人死就死了,我们去看她,实在太长她的脸了。”
朱元璋这是担心朱标受不了。
“父皇,没事。
孩儿必须要去看,不看不成。
孩儿就是要看看,这个恶毒的贱妇是如何死的!”
见拗不过朱标,朱元璋也就不再强行阻拦。
但心中还是担忧,生怕朱标受不了刺激……
……
小半个时辰之后,有将士洒扫街市,黄土铺路,鸣锣开道……
朱元璋和朱标二人的撵架,先后出了紫禁城。
一路朝着菜市口而去。
朱标的撵架上,弄着白布。
布置的宛若灵车一样。
两侧围观之人,看到这一幕心中震动,又带着一些振奋,
纷纷跪地迎接。
等来到菜市场不远处后,朱元璋和朱标二人,分别从各自的撵架上下来。
这时众人才发现,朱标的怀里,竟然抱着两个木牌。
有离的近的人仔细一看,发现那木牌竟是两个灵位。
一个是原太子妃常氏的。
另外一个,则是今年才去世的,皇长孙朱雄英的。
朱标一步步的走向监斩台,看了看了那瑟瑟发抖,吓得半死的吕氏吕本二人。
朱标低头对着怀中的排位,柔声道:“常妃,雄英,我这就给你们报仇!”
说着看看天色,就亲手从竹筒里取出了牌子,蘸上朱砂在上面写下一个‘剥’字,丢了下去。
“剥皮揎草!!”
朱标亲自下令,下面候着的人,得了这令牌后立马捡起,小跑着到台前……
很快,那已经做好准备的匠人就拿起了刀,开始对着被捆绑起来的吕氏吕本动起了手。
吕氏吕本惊恐大叫,喊的都不像是人声了。
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但朱标却坐在那里,抱着怀中的两个排位,不动如山。
静静的看着吕氏父女二人,在那里挣扎哀嚎。
看着鲜血流下,看着二人被处以酷刑……
这是一个手艺活,前前后后足足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算是彻底的做好。
吕氏和吕本二人,早就已经血刺糊啦,没有了人形。
可他们却还没有断气,此时形象极为恐怖。
可一向仁慈的朱标,这次就坐在那里,一眨不眨的看完了全程。
吕氏二人,又等了好一阵才终于死去。
而朱标抱着常氏,还有朱雄英二人的灵位,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朱元璋将这一切,都给收入眼中,心疼得虎目含泪。
再想想自己的大孙子,自己的儿媳妇,也是忍不住的悲从心来。
这一刻,朱元璋甚至于都想上去,亲自把吕氏吕本二人的尸首给剁碎了喂狗!
一直等到将近傍晚之时,这里才算是被收拾干净。
吕氏父女二人的尸首,被抛去了乱葬岗。
至于他们那被剥下来的皮,已经被填充了稻草。
按照朱标的命令,挂在了城门不远处,以儆效尤。
这一次,朱标是真的受到了刺激,与平时的行事风格,截然相反。
可偏偏别人又没有办法说出半个不字……
……
“父皇,朱允炆,该如何处置?”
喝了一碗肉粥的朱标,望着朱元璋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