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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老子早就等这个封刀令等得不耐烦了！”
“七日不封刀？哈哈哈！这回爷爷可能好好痛快痛快了！”
“咂咂咂……额早就眼馋那些官家夫人小姐的身子了！这回打破京师，就是皇帝老儿的婆姨，额也要睡她几个！”
“闯王万岁！大顺万岁！”
“闯王万岁！大顺万岁！”
“闯王万岁！大顺万岁！”
“……”
李自成一声令下，刚才还被明军强悍战斗力吓破了胆的老营兵瞬间士气高涨，一个个就像饿狼一样红着眼睛嗷嗷直叫。
所谓的封刀令，其实就是屠城令！
李自成一开始建立流寇大军的时候，为了刺激士气，同时也为了震慑敌人，曾经屠城几十次，有史可载的就有十二次。
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宁武屠城！
但是后来李自成为了争取天下民心，才取缔了封刀令。
这些老营兵都是见识过封刀令的好处，这回听到李自成让他们放开手杀人，自然激发了他们心底残忍嗜血的兽性。
流寇大营的骚动同样也引起了对面明军的注意。
“元敬，对面怎么了？怎么突然有如此大的动静？”张居正好奇地向戚继光问道。
“哼！流寇黔驴技穷，无非就是下达了屠城杀人的命令来刺激贼兵卖命。”戚继光一脸平静地说道。
这个样子他见多了。
无论是东南沿海的倭寇，还是大漠戈壁的蒙元，戚继光都在这些畜生脸上见过这种贪婪嗜血的表情。
“无耻禽兽！”
张居正也明白过来，气得破口大骂。
要知道，京师之内居住的也是汉家苗裔，和对面的流寇一般无二。
向自己的无辜同胞挥刀，这帮流寇怎么下得去手？
……
“冲啊！杀啊！”
“攻破京师抢娘们儿去！”
“哈哈哈！好久没有大开杀戒屠城，老子的手早就痒痒了！”
“……”
老营兵势若疯魔地朝明军冲来。
京师可是大明精华荟萃的地方。
里面有多少金银珠宝和美貌妇人？
只要打败这眼前的明军，里面的一切就都是自己的！
这些人本来就是亡命徒出身！
对他们来说能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现在李自成下了封刀令，更是让他们不把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
“雕虫小技！放箭，命吕将军出击！”
“是！”
嗖！
啪！
一支穿云响箭射破天际以后炸成了碎片。
尖锐的声音立刻传遍了整个战场。
“哈哈哈哈！终于轮到某上场了！并州飞骑，跟某屠了这帮贼人！”
赤兔马高高跃起，吕布挥舞着手里的方天画戟冲着五千并州飞骑吼道。